宋南音越想越委屈,鼻子酸疼到仿佛下一秒就会流出泪水。可是,这种时候哭,也太丢脸了。宋南音想着,为了掩饰,干脆又重新埋头到柳昭然颈部。
本以为自己又会被咬,可宋南音这次不咬了,反而改为舔。
女人湿软的舌尖剐蹭过脖颈处细嫩的皮肉,那里的肌肤太过细腻,以至于任何轻微的触碰都会被无限放大,极为敏感。而对柳昭然来说,颈部接近腺口,敏感程度要比普通人强烈数倍。
皮肤表层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后颈处的腺口泛着灼热与滚烫。这种感觉,柳昭然并不陌生。
因为oga“得天独厚”的生理构造,他们拥有alpha和beta没有的发情期,顾名思义,每个月的发情期间,oga后颈的腺口会剧烈开合,释放出她们最为诱人而浓郁的信息素。
这段时间并非柳昭然的发情期,她也不认为自己会被宋南音如此稀薄的信息素影响到发情期提前的程度。但是,被她舔舐的感觉很舒服,像是用羽毛在轻轻剐蹭肌肤表面突起的细密毛孔,带来侵蚀骨髓般的快意。
这种快感来得微妙又陌生,至少在此刻之前,柳昭然一度觉得自己对宋南音并没有性渴望,不管宋南音是女人还是alpha,都与自己的喜好背道而驰。
可此时此刻,被宋南音舔过的肌肤燃了一团火,明明舌尖沿途留下的是湿滑的轨迹,可她却觉得灼烫无比。
屋子里的时钟啪嗒啪嗒,静默得停在19点,一个下午与晚间正式交接的承轴,示意白天已经彻底结束,夜晚拉开序幕。
阳台上的鸢尾花被风吹拂,舒展着枝叶,发出细细碎碎的沙响。霓虹灯与街灯亮起,在灯下,细碎的灰尘绕着空气旋转,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宋组长,你这是…嗯…”柳昭然想开口,唇瓣却被这人用掌心捂住,使她没办法再发出声音。颈部的舔舐还在继续,宋南音扳过她的头,一路滑到后颈,反复舔舐着同一处地方。
那里,是最为致命的腺口,也是最敏感且碰不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