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宋组长为什么还要浪费口舌,而不是用它们做更应该做的事?我很有感觉,宋组长能不能快点帮我?”
柳昭然喘得凌乱,说这话时,带了暧昧不清的浅吟。宋南音听着,觉得小腹有些酸,她难耐得夹了夹腿。却忘了柳昭然能看清楚,而后,听到对方的轻笑声。
“原来宋组长是因为我没有给你,所以才磨蹭的吗?其实这个姿势,就是为了方便我们彼此都能舒服,你该早些说的。”
柳昭然的话意欲明显,宋南音本来没这个心思,却被她笃定的语气说的好像她真是那样故意而为。
“喂,黑心莲,你胡说什么,我哪里有…
唔!”宋南音话音未完,双腿被柳昭然分开,湿软的阴唇被手指捏在其中,掌心微微施力碾压,便把整片花唇压出了湿迹。
她吐出热汁,显露情潮,使得宋南音的一切解释都成了狡辩。
“是我没有考虑好,明明宋组长也那么想要,我却一直没有满足你,这样想,宋组长不愿意好好给我口交也是情有可原。现在,我们公平些好吗?”
柳昭然语气正经,偏偏嗓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搅动的清水中混入一颗石子,尽管无法改变其本来的清亮,却掺杂了细细密密的厮磨。是好听的,让宋南音忍不住蜷缩了脚趾。
欲望烧得旺盛,仿佛有了礼尚往来的由头,也能更好的以这种羞耻的方式来满足彼此。
而实际上,做爱仅仅是欲望催化下的产物,很多时候,甚至是不需要理智和理由的。
想要对方为自己疯狂,成了最原始的野望。
宋南音捧着柳昭然的臀瓣,稍微用力,在那雪白的臀上拍了下。这是她早就想做的事,这会儿倒是有了机会。她用力拍打,清脆的声音回响在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