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团团苏醒了,在欲望烘托中鼓胀,就算是宋南音,也避免不了发情期带来的欲望和焦渴。更何况,她还喝了那种酒。
“南音,我…唔…继续要我,别停下来,用你刚才的力气操我。”柳昭然觉得穴道内被塞得满满当当,不仅是鼓胀的小零件,还有两个人混搅在一起的水液。
每一次宋南音抵进,都会挤压出一汪热液,她们悬弥在穴口,润泽着反复挺近又浅出的腺体。
分开的两年,柳昭然无数次在发情期间虚想着宋南音,依靠那些视频和照片,缓解自己厚叠的欲望。可那些做也仅仅只是望梅止渴,给予柳昭然的快慰不及现在的十分之一。
她知道宋南音还没有原谅自己,知道这场情事源于发情期的泄欲。可那又如何,现在进入自己的人是宋南音,她被她喜欢的人入侵着,就足够了。
身体被重新压在墙面上,进入的力道又重又急,像是恨不得将自己抵进墙里。膝盖在撞击中磨损得有些疼,整个身体都被禁锢在墙面和宋南音之间,狭窄的甚至有些难以呼吸了。
柳昭然半跪半坐着,而宋南音的腺体和耻骨,就是她坐下的落点。她双手被禁锢在腰后,整个人以前倾的姿态压制在墙上。
前进是海渊,后退是落谷。她进退两难,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柳昭然不抵抗,任由自己的双腿被挤压得大开,承受着一次次的深抵。
“南音,唔…南音…好胀。”柳昭然艰难得仰着头,靠在宋南音肩头,用脸颊轻轻磨蹭她的额头。
她像个被玩坏的提线木偶,每个骨骼关节都叫嚣着无力和疼痛。她眼睛哭得红肿,双唇亦是被她自己咬的泛红。
她像是烈阳下的雪,泼洒至空中,来不及落地就会化掉。也是摇摇欲坠的蝉翅,随意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
柳昭然沉陷情欲,从而呈现出平日里少见的脆弱感。她用湿漉漉额头轻蹭宋南音,成了力竭却还在努力讨好主人的小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