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摊手耸肩:“你看,你确实见过x先生了。”

叶桑榆的脑袋千斤重,她垂着头,双手捂着脑袋,慢慢缕顺思路:“我那个叫见过?我就听见她说了一句话。”

“不,你们说了好几句。”李管家的提醒,听起来像是谎话,因为她确实不记得,“你们骗人我都晕过去了。”

李管家回头扬了扬下巴,有人送过来一个平板。

界面是一段录音,首先传出来的,是她厚重残喘的呼吸,她好像一只快要死了的狗。

之后是记忆中听过一遍的声音。

“你想见我。”

她根本没回答,断了气的狗,哪能说得出话来。

“叶桑榆。”

x先生,现在应该是x女士,x叫她的名字,叫了很多遍,她才慢吞吞地应声:“叫尼玛。”

x女士不恼,语气如初道:“你果然很爱向非晚啊。”

她回:“放屁。”

“连死都不怕,真让人感动啊,”x女士的话听起来有嘲讽的意思,“你到底爱她什么?外貌?身材?还是金钱?”

“关你屁事。”她真是又累又气,所以半句好话都没有。

她们短暂地交流,因为她累得像狗,所以全程都是x在问,她一个问题都想不起来。

最后x女士给她一个机会,等她醒了,她可以选择离开。

也只有这次机会,她需要接受催眠然后离开,把这里都忘记。

如果她不离开,那就去送货,但凶多吉少。

因为国的贩毒环境恶劣,持有枪械合法化以来,有人会从她离开普列斯海岛这一刻,开始追杀她,为的就是她手里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