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替她回答,是养父喝醉酒把她绑起来,放火烧了房子,她的声带在那次火灾中受损,后续加上心理留下阴影渐渐不会说话了。

那时的林映棠,没钱没人,自然也不能看病,就一直这样了。

老专家点点头,笑了笑:“虽然有些难度,但努努力应该可以的,就在我们院做吧,我给你推荐个医生,是科室主任,国内排名都靠前的。”

一天跑下来,手术日程定下来。

晚上,林映棠需要住院,明天一早手术。

晚上几个人都留在医院陪着她,叶桑榆比她还兴奋,林映棠勾起笑,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在摸小朋友,冲她做了个手势,谢谢。

叶桑榆嘁了一声:“瞎客气。”

她回身撞了下半夏:“今天答应做我的姐不?”

半夏无奈地笑,叶桑榆正色:“我可不是开玩笑,是姐,不能叫姐姐,我的姐姐只能是向非晚。”

“你不嫌弃,我不介意。”

“姐。”叶桑榆凑到脸前叫她,半夏不大好意思,叶桑榆连着叫了几声,“姐,姐?姐!”

“你是不是占人家便宜,都不吭声?”木蓝挑理,“她是你姐,那我也是你姐。”

叶桑榆突然多出三个姐来,林映棠看着她们闹腾,病房里变成笑的海洋,她莫名的紧张也缓解了不少。

翌日的手术,持续了三个小时,医生看着她们紧张的脸色,眉眼弯了弯:“放心,很成功。”

接下来一星期,几个人轮着陪护,林映棠眉眼间的担忧散尽,明亮的眼眸写满期待。

11月初,距离林映棠做手术已经半个月,终于可以拆线。

所有人提着心,又不敢暴露出担心,医生让她试探地发出“啊”的音来。

她唇角动了动,明显有些紧张。

“别担心。”叶桑榆拉着她的手,“试一试。”

她在众人的注视下,微微低下头,启唇轻轻地“啊”了一声。

有点沙哑,但可以清晰听见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