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棠吃得快,余光瞟见叶桑榆的面半天没动,有点坨了。

她拿了双新筷子,走到桌边帮忙搅拌面条,轻车熟路很自然,叶桑榆没多想,旁边的向非晚蹙着眉头,眸光阴沉。

“向总,要不然我喂您吧?这样桑榆也能吃点。”林映棠想着叶桑榆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人都瘦得不成样子了。

叶桑榆还没开口,向非晚夺了她的筷子,笨拙地缠着面条,递到叶桑榆嘴边。

“诶唷,姐姐喂我。”叶桑榆眉欢眼笑,握着向非晚的腕子,吃了一大口面。

叶桑榆准备再喂她,向非晚却突然站起身,叶桑榆愣了愣,仰头问:“姐姐,怎么了?”

向非晚绕到桌边,往里面推了推叶桑榆,意思是自己要坐外面。

半夏在一旁偷笑,故意使动静,把林映棠叫出去了。

“你还没看出来啊,”半夏许久没有发自内心笑过,如今见向非晚失忆还不改吃醋本性,越想越好笑,“向总吃醋了,以后可别当着她的面和桑榆太亲近,她吃醋完了还小心眼记仇呢,到时候偷偷扣你奖金。”

林映棠想了想,也勾起笑,喟叹道:“要不然怎么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哦。”

两人在外面讨论,叶桑榆在里面逗向非晚,问她为什么非要换座。

向非晚闷头拿筷子跟面条战斗,也不吭声,叶桑榆趴在她肩头,笑着问:“姐姐还是和原来一样爱吃醋,真好。”

向非晚头埋得更低,耳朵都红了。

叶桑榆偷偷琴她耳朵,低声说:“我在被你爱着,我感觉到了。”

吃饱喝足,简单收拾,锁上地窖和房门,一行人分两批回京州。

叶桑榆和向非晚坐直升飞机,手拉着手,代替了束缚手腕的衣袖。

两人大概都累了,歪头靠着彼此,很快跌入睡眠。

半夏瞟见她们亲昵无间的样子,空荡荡的心,开始丰腴。

向非晚对叶桑榆的爱,半夏是见证者,那是向总长久以未来的渴望,历尽千帆,幸好她们初心都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