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叶桑榆并未察觉,当晚嗓子有些发紧,偶尔咳嗽几声,她想起网上说的症状……

晚上,叶桑榆主动自我隔离,住进侧卧。

她在客厅中间画了一条线,不准向非晚越界。

“我得照顾你啊。”向非晚和壮壮,站在分割线边缘,叶桑榆戴着口罩,咳嗽两声,“不用你照顾,你不要被我传染。”

“我很强壮。”

“不行。”叶桑榆让她把吃喝放在分割线边上,她还得退回到卧室,叶桑榆再从自己的隔离区出来,把食物拿走。

“那你勤测温度。”向非晚到底是不放心,套上防护服敲开叶桑榆的门,闷声道,“我这样可以了吧?”

叶桑榆开始发烧,迷迷糊糊,没太多力气和向非晚说话,眨巴眨巴眼咳嗽着回到床上。

布洛芬吃下去,发烧短暂地退了,后半夜烧又上来,烧到40°。

向非晚给她喂了第二片布洛芬,听着她咳嗽,心疼得够呛。

叶桑榆几乎一整夜没睡着,咳嗽到天亮,烧退了,但鼻子像是被谁堵了水泥。

人难受,吃不下东西,被向非晚柔声哄两句,委屈地掉眼泪。

向非晚过来抱她,她又不肯,怕传染给心上人。

“我没事,我穿防护服呢。”向非晚走到床边,防护服摩擦沙沙响,她靠在向非晚的胸口,呜咽着难受。

病痛无法替代,向非晚只能哄着,给她擦擦脸和身体,让她舒服些。

温度到晚上又上来,叶桑榆烧得迷糊,大半夜起来和空气说话。

向非晚听了半天,隐约听见冬青的名字,她抱着叶桑榆问:“冬青和你说什么了?”

“她说带我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