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酒肆多就说明有很多地方能探听信息!”芙珥眼睛一亮,见争凛困惑,忙为他解释,“酒肆往来的客人很多,光是听客人们聊天闲谈,就能知道不少事!”
“这我倒是不太清楚。”争凛不好意思地说,“巴桑和泰然都只是说,夏普达有很多好酒卖。不过他们不许我喝。”
“你学的那些典籍里,应该提过酒?”芙珥回忆,“如果你从没喝过又想尝尝酒的滋味,少喝点,或者喝度数低的酒……也就是‘薄酒’,一般来说问题不大,除非你很容易酒后失态。”
“我还真想尝尝!”争凛期待地说,“要是发现了好喝的酒,我定会给你留些,你也尝尝!”
“好啊!那我也要做点烧烤,听说烧烤和酒是绝配!”芙珥的兴趣立刻被勾了起来,“对了,你喜欢和大家一起吃,还是……只我们俩吃呀?”
“都可以,看到时候大家有没有空。”争凛笑了笑,并没有道出内心真正的答案。
虽然和相熟的同伴们围坐一起吃美食也很开心,但如果条件允许,他更想和芙珥单独找一个无人静地慢慢吃,有一搭没一搭说话。
他本以为自己将小心思藏得很好,可芙珥时刻关注着他的状态栏,一下子就识破了他的伪装。
“真的吗?”她眨了眨眼,“争凛,你其实也可以自私一点,我会允许的。”
就像之前争凛劝她可以自私点,她现在也要劝他自私——某种程度上,适当、不碍事的自私,意味着敢于直面自己内心真正的诉求。
她能觉察到争凛对自己的占有欲,只不过这家伙向来傲娇而不自知,她得引导他慢慢学会说出真心话,尤其是对她说出来。
争凛搅动药材的手微微一顿,他有些惊愕地看向芙珥,不过他脸上的惊讶很快就变成了无奈和尴尬的表情。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他喃喃,“但……真的可以么?”
“有什么不可以?”芙珥反问,“你要是担心,可以打探一下沐容、毕方它们对这段关系的看法。虽然我觉得完全没有担心的必要,它们都是成年妖,也有过感情经历,对这种事不会介意的。”
“我确实没担心它们怎么想……”争凛甚至立马就能想起它俩你一言我一句为自己支招的情景。
幸好这时沐容和毕方不在屋里,不然说不定又得一起冲上来,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了。
“那你是担心自私会给我留下坏印象咯?”芙珥揪出他的话中话,“现在我明确告诉你,我只会不喜欢沉溺于情爱,并因此误事的那种‘恋爱脑’。”
争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支吾良久,才红着脸应了声:“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