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宴随手抽出南溪手里的笔,从她没做完的地方开始写,中间不曾有一点停顿,不到5分钟就将难了南溪好久的题给写做了。
写完了他侧头看向南溪,“会了么?”
此时此刻,南溪觉得她要是敢说自己不会都觉得是在自取其辱。
于是南溪点点头,表示看会了。
“好。”顾宴拿出一张白纸,将刚才的题目做了一点简单的变形,重新推到南溪手边,“还是刚才的题目,我只是做了简单的变形,10分钟,做不对的话,同样的题型再做10道。”
这时候南溪要是察觉不出顾宴是在罚她,那她就傻子了。
谁懂啊,不过是亲了一口,就换来这么多题要写,早知道就不亲了。
最后,南溪当然没有一次性把题目做对,所以又背了10道同类型题目在身上。
不过因为他们下午要去医院,所以这10道题可以放着从医院回来再做。
因为顾宴提前找了熟人帮忙挂了号,所以两人到医院看病抓药的时候很顺利。
这次接诊的不是顾宴的爷爷,而是另外一个老医生,因为顾宴的爷爷出差去了。
老医生给南溪把了脉,又问了她一些问题,最后在顾宴爷爷原来的药方上稍微进行了调整,让南溪接着喝中药,同时嘱咐她一定要注意休息,尤其晚上不能熬太晚。
南溪谢过医生,等她出来的时候,顾宴已经拿着医生开的药方去抓药煎药了。
反倒是南溪本人无所事事,只要坐着等就好了。
室外虽然寒风冷冽,但是室内暖气很足,暖融融的。
南溪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下巴,脚尖翘起微微摇晃,眼睛一眨不眨望向顾宴的方向,突然体会到拥有一个男朋友的美好。
不,准确的说,是拥有顾宴的美好。
冬日暖阳下,等着拿药的顾宴介乎少年与青年之间清瘦修长的身材一览无余,他生得清隽好看,情绪稳定性格温和,行事说话不疾不徐又可靠,正是南溪青春年少时憧憬过的那种男朋友。
只是后来父亲出轨,母亲性情大变,南溪无忧无虑的青春时光很快就结束了,自此之后就是没有半刻停歇的忙碌,升学、工作早已耗尽了她所有的心力,青春年少的梦被深深埋藏起来,直到此时突然跃上心头,重新带来当时的欢喜萌动。
南溪觉得她应该是在她表白以前就喜欢上顾宴了。
顾宴很熟悉医院,很快就将南溪要喝的药封装好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