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卿趴着打开,里面有很多杂七杂八,头上戴的有,吃的更是不能少,还有一个小盒子里里面是一笔大团结,还有一个女士手表。
当然一封信肯定是缺不了的。
盛卿拆了信,赵煊那锋利的字体映入眼帘,就和他这个人一样狂野。
信里的内容却格外火辣辣,直白露骨,什么时时刻刻都在想,就连做梦都是在想···
他没有那么多文雅表达,一向痞得很。
盛卿看得脸红,羞得将信给翻面压在了床上盖着,她用手扇风。
等脸上的热浪退下来,她这才接着往下看。
后面还写了他在包裹里都放了什么,以及他准备了收音机,过两天就能用了。
——卿卿,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想到了海枯石烂,你也想我好不好。
赵煊的最后一行字,看着就像是听到了他的心跳声,看到了他炽热的目光,滚烫的怀抱,还有强横的手牵着她,炽热的感情那么直接。
“这个笨蛋,海枯石烂是这样用的吗!”
盛卿捂着脸在床上打滚,她低低的臭骂了一声,可嘴角却是高高扬起,甜蜜的笑容怎么收都收不住,羞得脚趾要扣紧了床单。
“卿卿,你睡着了吗。”
听到应兰珠女士在门口叫她,盛卿吓得立马坐起来,她将信塞进包裹里藏好,回头就是应,“娘,还没有呢,你进来吧。”
“你的脸咋那么红,发烧了?”应兰珠推开小门,看见盛卿的脸颊红扑扑,但是双眸水汪汪的很精神,看着也不像是生病啊。
“没有生病,只是今天跑上跑下的给晒红了,今晚捂一捂就好了。”盛卿摇头,她找的借口已经说得很自然,否则早就被发现了。
应兰珠确定不是生病,这才放下心来,她坐在床边,拿出了一些钱给盛卿拿着,“你买了不少东西,口袋里攒的钱都要花没了吧。”
“娘,我还有的,不用给我。”盛卿当然不会要,她手里确实不缺钱啊。
“这钱是你奶奶叫我给你的。也不多,还没有你买的东西多呢。”应兰珠也在里头补贴了点,“娘知道,你自小就是个有注意的孩子,今后肯定也是想要在县里找工作扎根的,不久了,也就明年的事。而且这是好事儿啊,娘支持你,但是现在一个萝卜一个坑,要想有工作也不容易,这钱你自己攒着,用处多的是。”
她和丈夫商量好了,女儿长得好看,成绩也好,就算是花钱去买也得买一个工作给盛卿在城里,可不能回来和他们下地干活。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们就是农民,咋会看不起农民呢,只是这里头确实很苦,而且他们也舍不得见到女儿吃这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