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吃的,”叶归冬扒了口饭,“冬天给我带热乎乎的烤红薯,春天给我带茶叶蛋,夏天给我带冰棍儿,秋天的时候就结婚了,然后就轮到二姐和二姐夫……”
二人一边说一边吃,愉快的晚饭就这么结束了。
看完电影后,二人还沿着河边散了一会儿步才回家。
陈翠芳等人还在看电视,见他们回来,赵大根指了指灶房,“锅里温着水,你们去洗吧。”
“好,”赵礼辉和叶归冬和邻居打了招呼后,便进房间拿换洗衣物。
等他们先后洗完澡收拾好进堂屋时,邻居已经走完了,赵大根正在扫堂屋的地,陈翠芳则是在擦桌子,可以说赵家一大家子的人都是爱干净的,绝对忍受不了屋子里脏一晚上。
“听你们六婶子说,礼天两口子又干仗了。”
陈翠芳顺嘴跟他们说起小八卦。
赵大根把清扫出来的东西丢到灶门里,明早上当引火柴,然后把院门闩上,洗了手才进堂屋。
“怎么又打架了?”
赵礼辉好奇。
叶归冬坐在他身旁,陪着陈翠芳夫妇聊会天。
“你们嫂子的弟弟又来找她拿钱,她也是不争气,弟弟哭两声就觉得心疼了,背着你们礼天哥把给孩子买布做衣服的钱给了,两人能不干架吧?”
陈翠芳说起这两口子就头疼,“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那么不着调,那个弟弟也是,知道自己姐姐姐夫常因为他干架,他脸皮倒是厚,每回拿了钱就走,也不还,更不管他姐姐挨打。”
“这种弟弟,”赵大根冷笑,“要是我,我直接把人暴打一顿,然后丢到劳改所那边去,让他赌钱!去那里面赌个够吧!”
“我听张婆婆说,”叶归冬轻声道,“这礼天嫂子啊,在家排行老二,下面的弟弟妹妹大多数都是她带大的,这感情比较深,所以他们求过来的时候,嫂子也心软。”
“能理解,但是在这种人身上心软,那就是害了他,”赵礼辉摇了摇头,“赌徒啊,有些人断了手脚,还是戒不掉一个赌字。”
“说起家破人亡也不为过,”赵大根想起往事,还瞪了一眼赵礼辉,“你十五岁的时候,孙大江就带着你去赌钱,我和你娘气得发抖,把你揪回来后,我们一人暴打了你一顿,躺在床上半个月没能出门,就是为了给你一个大教训!”
“没错,归冬你是不知道啊,”陈翠芳想起老三躺在床上的样子,心都在打战,“我是一边哭一边用棍子抽他,我就怕他走了歪路!好在他后面没有再跟着去,不然我真不知道要抽断多少条棍子!”
赵礼辉摸了摸鼻子,那是原主挨的打,但也应该打,这种青少年时期好奇心是最强的,父母不严加管教,很有可能就走弯路了。
见赵礼辉不搭话的样子,叶归冬笑了笑,“好在爹娘的心没有白费,礼辉现在也很上进。”
听她这么说,赵大根夫妇脸上也浮起笑。
“对了,孙大江挨打没?”
赵礼辉一副记不起往事的样子问道。
“挨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