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真是好家伙!
赵礼辉暗暗竖起大拇指,“顶风作案啊这是!”
“在哪里被抓的?已经带走了吗?”
陈翠芳连声问道。
“在他们家!已经带走了,他娘哭天抢地想跟着去求情,结果差点被一块儿抓走了!”
杨六婶眉飞色舞道, “你说这不是他们自找的嘛!敢在家里赌钱她也没拦着, 那几个人被抓的时候, 她还在做晚饭呢!”
“走走走, 去瞧瞧, ”陈翠芳解下围裙和杨六婶跑了。
赵礼辉他们继续做晚饭。
“得亏孙记文没在家,不然又要被气进医院咯。”
赵大根叹气道。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赌的,”叶归冬对赌钱的人厌恶至极, “而且他没去上夜班吗?”
“我想是因为孙叔升职又不在家待着,孙大江就不想去上班了吧。”
赵礼辉一边切笋子丝, 一边说道。
“那也太乱来了, 都在家里赌钱了,孙婶子也不知道骂一骂, 把人赶走。”
“她可是咱们巷子出了名的溺爱孩子,孙大江想干什么, 她只会跟着点头,没有跟着掀桌子的, 孙记文又不在家, 我看他们家以后这类事儿多着呢。”
赵大根再次摇头。
陈翠芳二人来到孙家时。胡二娘正坐在自家院门口哭得不行, 向婉茹背着孩子在一旁劝她进屋。
周围围了不少街坊, 看到吴婶子冲她们招手,陈翠芳二人便挤了过去。
“现在是什么情况?”
听着胡二娘凄厉的哭声, 陈翠芳张望了一下问道。
吴婶子啧了一声,“她觉得大江是被冤枉的, 那三十多块钱也不是赌资,而是她给大江的零用钱,你说这话谁信啊,这不,听说最少也要被关半个月,而且罚款是赌资的两倍呢!”
“两倍就是六十四块钱啊!好家伙,够我三女儿工作三个月了!”
杨六婶惊呼。
“所以在这哭闹呢,让人请了社区办的同志过来,说是冤枉了大江,要把人捞出来。”
吴婶子下巴轻点了一下,示意她们听胡二娘说话。
“我家大江向来就是个老实孩子,他怎么可能在家里赌钱啊!就是几个朋友聚在一起玩玩牌。真没赌什么大钱!他冤枉啊呜呜呜……”
陈翠芳三人闻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