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礼辉脸一皱,“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它不爱去你们那边,”陈翠芳哈哈大笑,点点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是不爱住楼房,本来赵礼辉他们搬家后,把点点带过去了的,结果这家伙半夜自己开门跑回水井巷,赵礼辉起夜的时候发现门开着,还以为家里进贼了。
后来才知道咋回事。
“这小家伙,”赵礼辉摇了摇头。
陈翠芳却有些担心,“咱们家点点年纪不小了,有时候我真怕……”
“别怕,您看点点多健壮啊,”赵礼辉指了指点点腿和背上的肌肉,“一点都不像老狗,它还有的活呢,就是吃东西这块儿咱们得注意,少点盐的给它吃。”
“我一直很注意呢,”陈翠芳连忙点头。
晚上叶归冬下班后便过来吃晚饭。
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坐在一起吃过饭收拾好,赵礼辉二人正准备回小区那边呢,就见杨六婶跑进院子喘着气道,“出大事了!孙记文死了!”
“啥?”
喝了点酒的赵大根瞪大眼,“孙记文?就咱们巷子里之前住着的那个孙记文?”
“就是他!”
杨六婶接过郑玉香递过来的温水吨吨吨地喝下,然后深深吸了口气继续道,“被孙大江气死的!我家三娃子不是这两天快生了就住在市医院吗?我晚饭后过去看她,好家伙,下楼的时候正好碰到向婉茹他们送孙记文过来,我就想到底是邻居,留下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我这才听向婉茹说,原来是父子俩吵架,吵着吵着,孙记文就气晕了,他们赶紧把人送过来,结果这人抢救没过来,没了!”
孙大江今年年初出来的,孙记文这次从县里回来是想让孙大江跟着自己去县里找个活儿干,别在城里待着,就怕他又搞出什么乱子,结果发生了这事儿。
“天哪,”陈翠芳捂住嘴。
赵大根的酒都醒了。
赵礼辉也没想到孙记文是这个下场。
“我走的时候,孙宝珠两口子也赶到了,孙宝珠说要告派出所,让孙大江坐牢呢,她娘拦着不让,还给了孙宝珠一耳光,我瞧着他们又吵又闹的,就没再多看,回来了。”
杨六婶说完又去下一家说这事儿去了。
赵礼辉一家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都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才好。
“这个时候去,他们正扯皮,”赵礼生摇头,“还是等他们来通告白事的时候,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帮忙吧。”
“老大说得在理,大江他娘可小心眼了,我们这会儿过去,指不定骂我们是看他们笑话的呢。”
陈翠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