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康闫看出虫皇的恼怒,转头对正在摸药瓶的舒博文不悦道:“这可是虫皇陛下的一片心意,你家那两只没规矩的虫崽不懂你还不懂吗?为何把酒放到一边不喝?”

舒博文不好意思笑道:“这不说虫皇陛下有心嘛,要不是侍者端酒上来,我差点都忘了该吃药了,只是我这药得按时吃拖延不得,吃了药啊还得戒酒,要不是为了虫族大业,我这一条老命没了就没了,怎会不顾陛下的心意呢,陛下,我对虫族可是真心的啊,我一定会去好好管理我家的雌虫,争取为虫族再做出一份贡献,早日生个雄虫崽!”

虫皇皮笑肉不笑道:“只是一杯酒而已,博文严重了,你能有这份心我就很欣慰了,继续坚持啊。”

“一定!我一定会坚持到底的,我这就去教育那两个不省心的兔崽子。”

说完气势汹汹地朝着顾淮他们走去。

虫皇眼里闪过狠厉,转而又恢复成和蔼可亲的模样。

还没等舒博文教育上呢,会议室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元帅,您不能进去,虫皇陛下正在召开会议,没有允许任何雌虫不得入内,请你立刻离开!”

“笑话!我身为陛下的雌君,应该时刻为陛下的安全负责,早在十分钟前陛下与我的信息定位就消失了,现在我要进去保护我的雄主,你竟然敢拦我,让开!”

应该是守门的虫卫与元帅带来的虫发生了争执,门外有些喧闹。

这时,那些伺候的亚雌端起酒杯连忙从偏门离开会议室,短短十几秒消失得干干净净,连萦绕在会议室里的香味也消失不见,就像那些雌虫没有来过一样。

“砰——!!!”

大门被从外面暴力打开,一只面容严肃冷厉,泛着久居上位者压迫感的雌虫从容地走了进来,如果面色不那么苍白的话就更显威严了,后面跟着训练有素的军雌,那如临大敌的模样好像虫皇真的遭遇不测了一般。

虫皇和蔼的脸沉了下来,低喝道:“塞德!!!你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雌虫面色不改色地行礼,“雄主,我只是太担心您的安危才迫不得已这样做的,十几分钟前我突然失去了您的行程信息,一时心急了,想来应该是雄虫行程信息部出了什么问题,请您责罚。”

雌虫都拿他安危来说事了他还能怎么罚,他亲民爱虫的形象还要不要了,再说,信息部好好的怎么会在雄虫的事上出现疏忽意外?

看来塞德是从哪里听来了风声。

虫皇抑制怒火,僵笑道:“怎么会怪你呢?你都是为了我好才这样做的,但是下不为例,我倒是没什么,但这里还有其他雄虫,冒犯了他们可就不好了,好了没什么大事,讲座也开完了,回去吧。”

现在得把塞德支离现场。

还有,回去接受你的惩罚吧,塞德!

对面虫皇投来的戏谑眼神,塞德不卑不亢地对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