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颂还没来及开口,宋昭已抢先帮着说话: “爷爷想喝茶了,结果杯子不见了,宋颂特地找到的,东西送到爷爷跟前,怎么能叫偷东西?”

宋隐跟着点了点头: “更何况,宋家的人,拿这个屋子里任何东西都不能叫偷,如果爷爷愿意,他可以默许宋颂拿走任何她想要的,再不济,我问爷爷开口,转赠宋颂——这样也不能叫偷。”宋隐在这家里的优秀程度,几乎可以让他在家里无视所有规则。

张雪荫被两人堵得无话可说,期待的目光落在老爷子身上,只盼着对方生气,好彻底铩一铩宋颂今晚的风头。

周遭窃窃私语的议论不止,有人觉得这种“借花献佛”有些说不过去,又有人觉得小辈可能只是图个新鲜好玩儿,并没什么恶意。

爷爷坐在沙发上握着拐杖没说话,沉着一张脸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场上有人轻轻笑了声,陆离抱着双臂懒洋洋地靠在楼梯护栏上,轻慢地勾着唇: “为什么你们都觉得宋颂是在家拿的东西,万一人家是在拍卖行特地拍了想送给老人家让老人家开心的呢?”

“拍卖行”三个字几乎是在瞬间,就震惊得场内所有人面面相觑。

如果陆离说的这句话是真的,那等于这个家里,真的有人在偷东西。

宋林楠不能置信地和自己大哥对视了一眼。

张雪荫的脸色却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刹那里刹然转白,冷汗从她额际滚落,她张了张唇,却发现咽喉已经被恐惧扼住,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宋爷爷长长叹了口气,沉静的目光在宋颂和宋林楠的脸上转了一圈,叫了声两人的名字,旋即被管家扶着从沙发上站起了身: “你们两个,跟我来一趟书房。”严肃的目光扫过场内所有人,在张雪荫的脸上顿了顿,旋即不动神色地滑开, “至于其他人,先在这里等着。”

这一句话威严十足,尤其是落在她脸上的那个眼神,张雪荫只觉得寒气从后颈爬上来,心里七上八下,忐忑得要命,就连楼亦姗拉着她的衣袖问她怎么回事,她都浑浑噩噩得说不出话来。

宋颂跟着爷爷走上通往二楼的圆梯,陆离忽地就往她手里塞了一个薄薄的信封。

少年压低了嗓音的声线在她耳边慢条斯理地滚了一遍: “这是有人让我给你的,第二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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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一天写这么多,二更fg达成了,精尽人亡。

明天小太子就撕完渣渣了。

接下来的超级甜,大概就是有人软fufu地说:沉和,你要是原谅我了,就抱抱我qaq

这样的小冰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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