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资本,池零露身后的靠山可不比他弱,但她依旧出道两年,归来仍是新人。而钱迪却走得这般顺利,看起来特别不对劲。

不过不对劲归不对劲,钱迪在娱乐圈可一直都是正面的光辉形象,毫无黑料传出,直到这条丑闻曝出。

“好好的,干嘛去吸毒啊?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哟?”刘嫂边看新闻边说,“不过你们这行也的确辛苦。”

然而秋疏桐并未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只道:“任何苦衷都不能作为他吸毒的借口,他就是再累再苦,也有的是解决办法,不是只有这一条路。都说艺人辛苦,难道警察就不辛苦吗?医生就不辛苦吗?不是所有错误都可以用辛苦来粉饰的。他既然碰了那东西,那就是做错了。错了就是错了,他不值得任何人原谅,也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应有的责任和赔偿。”

她想到孙中山先生曾在给伦敦各大报馆的公开信中写道:“鸦片为中国之巨害,其杀吾国民,甚于干戈疠疫饥馑之。吾今既建设共和政体,切望扫除此毒,告成全功。”

那时国民政府便以严刑峻法来根治鸦片顽疾,现如今,禁毒更该以严刑惩罚,不然难保其他人不会再犯。她觉得只是封杀,对他的惩罚还是太轻了。

刘嫂没想到她会突然变得这般严肃,看着她愈发凝重的神色,也明白了她对这事的态度,点点头道:“说得也是,都这么大人了,他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了。”

秋疏桐不再多说什么,过去给autun倒狗粮。

最近几日,他们的关系变得融洽了许多。autun大概也逐渐意识到自己的主人不会再回来,开始适应秋疏桐的存在,不再冲她狂吠不停。

倒狗粮的时候,陈淼给她打来了电话。

秋疏桐将狗盆倒满,才拿出兜里的手机,摁下接听键。

“我也是真的服了,你好不容易上次热搜,就被钱迪那孙子给挡住了。什么时候被曝出来不好,偏偏赶在在这种时候。”陈淼一边生气,一边咒骂,又有几分无可奈何,“我买了一堆营销,好不容易把周苡洁那边给盖下去了,钱迪这边又冒出来了。我跟你说,丑闻可比黑料难压,更何况是像他这种的,你哪怕今天是一线,也压不下这桩丑闻。”

短暂的沉默后,秋疏桐点头说:“是。”

“不过好在这热搜也不算是白上,已经有影视方给我发来剧本了,一会儿楚恬过去接你,你来公司看看,我觉得不错。”

秋疏桐“嗯”了一声,说好。

她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楚恬终于赶到。秋疏桐同刘嫂打了声招呼,便上了车,看到她一直在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