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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第一孤忠:「狗兄不必多言!救驾!!」

···

刑部大牢,到访的不速之客席地坐下。

温从仁坦坦荡荡,直言不讳:“殿下,坏消息,广宁侯盯上您了。”

这两日陆行川这朝中的大小动作,秦疏非是不知,但陆行川的背后不是别人,而是他的父皇。

公然对抗皇权,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更何况对于陆行川的此番针对,襄王殿下本人也是云里雾里。

秦疏并不记得,自己有在什么地方开罪过陆行川这一号。

秦疏佯叹口气:“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那下官就直说了,取您性命非我所愿,殿下若是愿意让步,下官愿意为你收拾残局。”

“让步?”

“温某斗胆,请殿下离京就封。”

“大人以为本王会答应你?”

“我不知。” 温丛仁摇头笑着:“但路是试出来的,不是吗?”

“要来杀你的人正在路上,要来劫你的人也正在路上,你的时间不多了。”温从仁兀自轻叹上一口气:“走出这里,便是造反,你确认你想踏出这一步?”

秦疏不觉蹙眉,这温丛仁又在说他听不懂的话了。

秦疏知道陆行川对他有点意见,但卢节人毕竟没有死,就算是陆行川再上纲上线,也远到不了能杀了他的地步。

温丛仁并不多去解释,站起身的少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温从仁神色复杂,仍是他听不懂的话:“好好想想你的路吧,你现在这条路和之前不同了,可不代表这是一条更好的路。”

温丛仁抬手,一个浅蓝色的光团浮在了少年的手心,那逐渐成型的光团被挥至了秦疏眼前。

一声长叹消逝无声,温丛仁阖眼:“你要的——答案。”

若是平时,秦疏断然不会去碰这陌生且不知根底的东西,可他想知道——那日温从仁口中的再一次是什么意思。

秦疏一把将光团握入手中,下一刻,绵密如针的痛感席卷了青年的四肢百骸。

秦疏只觉得自己六魂七魄都要被从身体抽离了,意识归于混沌的前夕,他听到温从仁再度开了口。

“你就当这是场梦吧。”

···

“殿下!”

“醒醒!!”

“温丛仁你对殿下做了什么?!”

“混账东西,姓温的你究竟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