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泓早就料到了宋烬会是什么反应,却依旧强势地拽住宋烬的后颈,抬眼注视着对方的眼睛反问:“你说那是什么”
他像是既不觉得难以启齿,也不觉得自己行为有多么恶劣羞辱人,依旧声音冷淡而平静地说:“装在那种地方的,当然就只有贞操锁。”
“帝国并没有这种东西。”
“这是用你旧情人景明德发明的机械蜘蛛改良的。”
江泓用手指蹭了蹭宋烬的脸,倨傲清冷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人,倒像是在打量什么东西。
“你任由他用这种东西勒我的时候,恐怕想象不到能有今天的情景。”
宋烬猛然握住了江泓的手,死死盯着江泓的眼神,像是想要看出什么破绽又像是想要看出什么残留的感情。
然而却什么都没有,只有死海般的平静和虚无。
宋烬咬紧了后槽牙说:“你是故意来羞辱报复我的是吗”
他的手指骨节都崩得发白,手背上更是青筋暴起,恍惚此刻抓住了江泓就抓住了所有一切似的。
宋烬像是在寻找最后的希望般,示弱地说:“你就是这么来看我的”
江泓眨了眨眼睛,不置可否。
他的视线落在宋烬脖颈出血淋淋的牙印咬痕上说:“不然呢。”
“你还觉得我是对你旧情未了吗”
江泓欣赏着宋烬此刻的表情,面无表情地用手探入宋烬身上的大氅。
他熟练地顺着宋烬温热的皮肤,摸到了那象征着训诫的冰冷机器,用最淡然的表情说着最绝情的话。
“你已经耍我两次了宋烬。”
“两次。”
“永远不会有第三次。”
那东西牢牢锁住了宋烬的下半身,以极其苛刻完美的角度,刚好限制住宋烬的生理动作,却并不妨碍宋烬的走路。
“你既然能用发生关系来蛊惑我。”
“当然就能对别人也用这招。”
“我的东西要不然彻底属于我,要不然扔到垃圾场里直接降解,没有别的方式。”
江泓漫不经心地用指纹解锁,再满脸冷淡地听着解锁时间结束后机械重新落锁的声音。
那声音很是微弱,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氛围,令人面红耳赤。
欲盖弥彰。
难以启齿的绝妙作品。
很适合用来惩罚满嘴情话的薄情小骗子。
毕竟虽然别人是从外表看不出来,然而上锁人和佩戴着,却都心知肚明,这东西锁在什么隐蔽不能说的地方。
宋烬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我不会。”
他似乎是难以接受自己被这样揣测,眼神里满是不满和愤慨,像是咬了人却依然不认错的小狗似的。
“和你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