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珈皮笑肉不笑:“奴家,不喜欢女子?”
沈今朝察觉到危险再度来袭,敏锐地想要躲开,却被掐住了腰。
腰部分外敏感的沈今朝小声尖叫:“楼珈!你不要碰我腰,松开,快松开!”
楼珈却用的力气更大了,一边掐一边狞笑:“殿下是听谁说的我不喜欢女子?我若不喜欢女子,刚刚为什么要对殿下做那些事?”
沈今朝觉得现在的楼珈比刚刚还可怕,声音不自觉就低下来:“我们,我们不是都知道吗,你——我错了我错了!楼珈你别掐我呜呜呜,好疼好疼。”
楼珈的怒火又熄了,叹了口气,松了力道:“殿下真娇贵,我根本没用劲。”
沈今朝小声啜泣:“你用了。”
楼珈:“好,我用了,是我没控制好力道,害殿下受伤,我帮殿下揉揉。”
沈今朝往旁边躲,没躲掉:“不要不要,别揉,好痒呜呜呜,楼珈你,呜呜你松开我,别欺负我了,好难受,呜呜我最怕痒了。”
楼珈停了下来:“殿下才不是最怕痒呢,殿下还怕疼,怕苦,怕累,怕……我。”
沈今朝无可反驳,静静平复自己的抽泣。
“殿下要怎样才能相信我呢?”
“什么?”
楼珈:“若是我把自己的命交到殿下手上,殿下会相信我吗?”
沈今朝迷惑地看着他。
楼珈勾唇,从怀里又掏出一个琉璃瓶,倒出一红一白两粒药丸。
“殿下知道吗,南诏有种蛊,名唤牵机,服子蛊者,性命与母蛊系为一体,我愿意为殿下服下子蛊,把性命交由殿下处置,殿下若不高兴,捏死母蛊,便能轻轻松松杀了奴。”
说完,就把白色的药丸吞了下去。
沈今朝没来得及阻止,沉默会儿,闷闷道:“我就知道,你刚刚说中毒是骗我的。说什么无药可解,现在又弄什么牵机子母蛊,楼珈,你才是满口谎话,我不要信你。”
楼珈也不恼,轻轻将红色的药丸送到沈今朝掌中,柔声安抚:“是奴家的错,奴家不该骗殿下,殿下若不信,现在就可以捏碎母蛊,奴家也算是终于能让殿下看清奴家的心了。”
沈今朝不愿要:“哪有什么心,楼珈,我们才认识多久,你莫要再装模作样了。”
楼珈笑意更加温柔,带着沈今朝的手用力:“殿下试试。”
沈今朝烫手般甩开他:“我不试我不试。”
楼珈:“殿下天性纯真,心慈手软,下不去手,我帮殿下。”
说完,竟真作势要去捏碎母蛊。
好不容易破壳而出的母蛊直接吓得再次蜷成一团,恨不能重回卵壳。
沈今朝急忙护住母蛊:“你又在发疯了!”
楼珈:“殿下不是不信吗?作何这么护着一条臭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