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还没问下一个问题,门口处有些骚动,原来是秦家人被带来了。魏大河也很有效率,一盏茶的功夫就把秦家酒楼的掌柜给抓了过来。
“小人秦发,见过县尊大人。”秦发个子不高,身形发福,圆圆的脸很符合生意人的形象。
“魏大河,让他跪下。”长青见他只是对自己遥遥的作个揖,就知道此人虽只是个掌柜,却明显有恃无恐。
魏大河十分尽职的在秦发膝窝处踢了两脚,秦发就老老实实的跪在了地上。
长青转头问罗郑氏:“罗郑氏,你说秦家谋你的方子,可有凭证?”
罗郑氏看到秦发,眼睛都红了,只是公堂之上不敢擅动而已,听见长青问话,便道:“大人,民妇有凭证!秦家酒楼半个月前多了一道‘状元米粉’,就是用的我家的方子做的!大人若不信,民妇可以现在就做一碗,味道绝对和秦家酒楼的‘状元米粉’一模一样!”
“秦发,你可愿对质?或者你可愿交出方子,让本官比较比较?”长青问。
“这……”秦发却不敢答应,神色十分纠结,不好直接拒绝长青,便把矛头指向罗郑氏,“大人,这刁妇若是懂些厨艺,去酒楼吃过一次‘状元米粉’,说不定能琢磨出方子来,那可做不得准。”
罗郑氏愤恨道:“血口喷人!半月之前,我男人还在牢房里生死不明,我婆婆气得病倒在床,我怎么可能有心思去你家酒楼吃饭?再说你那酒楼贵得很,伙计都是下巴看人,我如何能进得去?”
长青抬手,示意罗郑氏先冷静,又问秦发:“威胁罗郑氏一家,不许他们在城中摆摊,可是你所为?”
这事儿有不少路人都见到了,秦发没法说谎,便点头承认:“是小人做的。”
“何故?”长青并不放过他。
秦发便道:“他们拿着我们酒楼的秘方去街头摆摊,有损酒楼的生意格局,故此只能让他们不要这样做了。”
人群中便有议论声起:“别说是抢了人家的方子,就是你自家的,也不能这么霸道吧?”
“魏大河,那吐血之人可找到了?”长青忽然问。
魏大河正在小心的观察堂上的情况,听见长青问,连忙抱拳赔罪:“小人无能,尚未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