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打傻了?
姜浮把一盘糕点端到他脸前,姜渐的头撇到另一边:“我不吃,犯了错,这罚,我认。”
姜渔闻言,正好她背对着姜渐,姜渐也看不见她,对着姜浮做了个鬼脸。
姜浮没忍住笑了一下,不再劝他。不吃就不吃呗,一顿不吃也饿不死。
当初大闹宁国公府,踹国公夫人的时候,他怎么没想起来这些礼法规矩呢?
姜浮一个人吃了好几块,这东西噎得慌,光吃这个没有茶水,感觉嗓子被堵住了。
姜渔反正无事可做,一直没走,外面的雪簇也进来了。附近一个人影都不见,压根不需要望风嘛。
几个人就在这庄重之地,一人一个蒲团,叽叽喳喳聊起天来。
可能是因为入了行的缘故,姜渔也关注起来最近卖得好的话本子,其中有一本她很喜欢,讲得是一个书生科举之后,进入大理寺探案的事情,倒是和姜渐一个衙门。
这让她兴奋异常,平时对姜渐的不耐也就消了七七八八,一边兴致勃勃地讲着故事发展,一边不住询问姜渐,大理寺是不是真的这样。
可惜姜渐明显心不在焉,她问十句,有九句都没听到。
等到夜再深一点,外面的动静更是一点都没有了。姜渔说了一晚上的话,这时候口干舌燥起来。
她站起来活动筋骨,姜府连灯火都没了几盏。
等她从门外再回来的时候,索性直接劝道:“反正也没人看着,不如你们就回去睡觉吧。”
姜浮接受飞快,当即站起身来:“我也觉得。”
但姜渐明显不是如此想,他大概已经跪了快三个小时,背没有初时直了。
姜浮问他:“阿兄真的要跪一夜吗?”
姜渐没说话。
姜浮只能道:“好吧。”她再次提醒道:“你要是撑不住了,就吃点儿东西。”食盒里还有不少点心。
姜浮回去后,卸了钗环,她一向有不易入睡的毛病,但今天几乎是,沾了床榻就入梦了。
这闹腾的,真是劳累极了。
等到第二日,姜浮正洗脸梳妆,姜渐染了风寒的消息就传来。
现在虽然春末,但在祠堂跪了一夜,亦或是心里有事,一齐发作,倒下也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