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浮突然有了主意:“去国师府。”
国师不是太子的人吗?那里离皇城近得多,而且国师孤家寡人一个,家里只有两个童子,他还精通医术,简直是最适合的人员。
这个时候,姜渔应该也在那儿。想到这,她不由哼了一声,这个叛徒。
雪簇心里奇怪,好好地为什么要去国师府,但她知道自己不聪明,还是选择听聪明人的吧。
雪簇挥动车绳,马车动起来。
颠簸之中,谢闻抱得更紧,伏在肩头微微喘息,喃喃道:“阿浮,我好想你,你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
姜浮被他这么抱着,颇有几分不自在:“殿下不是说要同我一刀两断的吗?怎么还埋怨起我来了?”
谢闻委屈更甚:“明明是你骗我,你做错了,你还不能哄哄我吗?”
姜浮道:“那殿下想让我怎么哄你?”
谢闻喘了一下,天气并不十分冷,秋衫还算轻薄,他身体的反应太过明显,姜浮想推开他,却推不动,只能无奈地唤:“殿下……”
似乎是被她推拒的动作刺激到了,谢闻低头,张口轻轻咬了一下肩颈处的皮肉,他并未用力,姜浮仍然惊呼一声,谢闻讨好一般,又舔了舔。
“你又骗我。我每天都在想你,白天也想,夜晚也想,你这个骗子……”
姜浮打断他:“别说了,雪簇还在外面听着呢。”天地良心,她真的是为谢闻考虑,等药效过去,清醒过来,想起来自己说的这些话,又要闹别扭了。
雪簇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我什么都没听到。”
谢闻手压在她的后腰,不住把人往怀里拖,应该真的是神志不清醒了:“她说了,她什么都没听到。”
姜浮忍不住笑了,两个傻子。
看见她笑,谢闻着了迷得地凑过来:“你笑了,你笑起来真好看。”
说完他好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又靠向姜浮的肩膀,身体因为剧烈呼吸一起一伏。
他一边轻喘一边喃喃:“阿浮……我真的好难受啊……我……你帮帮我好不好?”
姜浮默然,微微撇过一点,就能看到他合上一半的眼睛,眼角发红,像是发情的猫儿。
她叹了口气,手抚上他的脸,倒衬得手分外冰凉。
“殿下想要我怎么帮你呢?”
谢闻感受到凉意,忍不住蹭了蹭,压抑住奇怪的感觉:“帮我……帮我传太医……我要死了……”
姜浮笑着捏了捏他的脸:“殿下再忍一会儿好不好?马上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