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前戏足够充足,谢闻探到了盈盈水意,不确定地询问,“可以了吗?”
姜浮在他注视下点点头,心里劝自己,都忍了这么久,再忍一会儿就行了。谢闻磨磨唧唧得真烦,早点弄早点了事不行吗?
许是她紧闭双眼的表现太过明显,谢闻又安抚得亲亲她的额头,将凌乱的发丝往旁边边,“别怕。”
姜浮准备了好久,他一直不来,真的烦了,忍不住催促道:“你……快点呀……”
害怕是一回事,不上不下地被吊着,她也好难受。
话音刚落,姜浮就忍不住抓住了谢闻的肩膀,想到对面的是谁,又慌忙松手,生怕给这位高贵之人身上留下痕迹。
谢闻没有动作,轻喘了一声,“疼?”
姜浮不吱声他就一直不动,只能道:“不算,就是,好胀。”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居然放得进去。”
谢闻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姜浮怕痒又要躲,又被他强硬按住,“疼就告诉我。”
……
好像没那么难熬,事毕清理的时候,姜浮红着脸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谢闻没松手:“没事,我来就行了。”
他细长的手指像是故意逗人玩的,明明只是浴桶里,姜浮却有种要溺水的感觉,顾不得什么礼仪,紧紧抱住谢闻这颗救命稻草。
重新到床上的时候,舒司闺告诉过她过宫里的规矩,可谢闻已经睡到了外侧,只给她留了里面的位置。
她还是不太敢让他起来,告诉他规矩不是这样的。
姜浮很快就没什么负担得躺下了,反正不守规矩的又不是她,别人要说教也说教不到她头上来,就算有,把一切都推到谢闻头上就好了,他是太子,除了皇帝谁敢教训他。
忙了一天,她确实很累,似睡非睡的时候,谢闻伸手将人了过去。
姜浮没挣扎,但过了一会儿要忍不了了,“好热……”
谢闻还有点良心,又把她放开了。
当太子妃好累啊,怪不得爷娘都不想让她当太子妃。
新婚第二日就要起个大早,去参加祭祀。
如果是一天最算了,每日都要早起,上早朝可真折磨人,她虽然不要去上朝,可每次谢闻起床,她就要跟着起来,服侍他穿衣服,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某一日,把谢闻的腰带系到他脖子时,她还纳闷谢闻怎么突然这么瘦了。妙嫣在旁边吓得半死,失声喊了一声“娘子”,她才从半梦半醒之间清醒过来,看见自己做得好事,心里慌得要命,谢闻不会治她一个谋杀太子的罪名吧?
她觉得这种情况下要下跪认怂,但谢闻手比她更快,握着她的胳膊不让她跪下。
姜浮往上面看,正好看到他含笑的眼。
“就这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