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家时,都做些什么?”
在家能做的可多了,看话本,溜出去玩,三两好友聚在一起说说话,偶尔还会谈论哪个少年郎最好看。
这些都不能和谢闻说,她含糊着想敷衍过去,“就是女儿家做得那些事情呀,很无聊得,殿下肯定不想听。”
谢闻捏了捏她的耳垂,“别叫殿下,叫夫君。”
姜浮不知道他错得哪根筋,但还是从善如流道:“夫君。”
谢闻拍拍她的背:“这么乖?起来。”
姜浮只能扶着他的肩膀起来,忽然想起之前在闺中时,也曾经和好友讨论过,太子殿下艳如冰雪,长相俊美,就是看上去不是很好相处。
近距离观赏,果然很美,对视许久,她匆忙低下头去。
谢闻:“把裙子脱了,好不好?”
明明是问句,但分明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姜浮还是摇摇头。
谢闻威胁道:“你自己把裙子脱了,我就只摸摸,要是我动手,可就不只是这样了。”
姜浮眼中蒙上了一层水汽,可无论她怎么看,谢闻铁石心肠,视若无睹。
阿兄在家里没少夸他,可知人知面不知心,谢闻就算当了皇帝,一定也是个好色荒唐的昏君。
姜浮素来是个很识时务的人,慢吞吞得褪了裙子,只留下一层里衣,深秋有些寒冷,亦或是谢闻的目光灼人,她情不自禁瑟缩了一下。
谢闻止住她的手,“好了,就这样就行。”
刚才还在写字盖印的手,此刻却十分悠闲得做出来那见不得人的事,姜浮搂着他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绷紧身子。
如愿听到压抑不住的声音,谢闻才不再动作,把自己的手指给她看,上面都是水光。
“不舒服吗?”她刚才的表现可不是这样。
姜浮伏在他怀里,身体还在不住起伏,没从余韵中清醒出来,只看了那手指一眼,就赌气别过头去。
谢闻低声问:“要不要我?”
姜浮没说话,不想理他。
谢闻居然没勉强她,给她穿上衣服,又把头发理好。
等到晚上,以为逃不掉了,没想到谢闻只是抱着她,并没有做什么。
天气冷了一点,就算是抱着睡也不算很热了。
谢闻这个人真奇怪,明明天天那么早起,晚上还不睡觉,就算两人盖着被子什么也不干,他也要和她聊天。
“阿浮,你在东宫,是不是觉得很无聊?”
姜浮言不由心:“还好,也没有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