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既然瑾言给你求情了那就暂时不杀你。”
到底哪里求情了?苏骆沉茫然。
“不过你回去之后可不要乱说话,否则你知道自己的下场,而且要是让苏宴之知道你刚刚那番话,只怕他第一个就要将你大卸八块的。”
“还有,苏家有什么动向,以及皇帝那里有什么事,你最好第一时间让人通知我,既然赖着不死,那就要有活着的价值知道吗。”
“不要想着解蛊,实话告诉你,这七日绝命蛊乃是瑾言从南疆圣子那里学来的,你如果不能跑到南疆去请圣子为你解蛊,那么瑾言就是现在唯一可以给你解蛊的人,可不要作死。”
苏骆沉有拒绝的权利吗?他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这是造了什么孽遇上这样两个变态,他以前的狠厉手段在这两人面前分明只是上不得台面的小打小闹而已啊。
苏骆沉最终被送了回去,孙子柏倒是不指望他能有什么大用,主要是他身份特殊,老皇帝既然把他看成最后的依仗那就不能让他现在死,否则还真有可能把老皇帝给提前气死,再者倘若苏骆沉还深陷其他阴谋算计的话,现在死也只会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简而言之就是他活着比死了作用大些。
苏瑾言对孙子柏的决定没有异议,而且对苏家的事,他们越是离谱他现在看得越开,甚至有种难言的庆幸——他能早早的脱离这些个神经病真是万幸啊。
且不说苏骆沉被吓破了胆,回到苏家之后果然一个字都不敢说,倒是偷偷去找了几个太医和京城名医,不过大多什么都看不出来,唯一能看出他中蛊的两个则表示无能为力,苏骆沉都绝望了。
另一边,圣子决定亲自前往国师府,以南疆圣子的名义与国师公开会面,时间也定了下来,孙子柏只能交代空青给他多安排几个高手护卫。
第二日,白子玉登门拜访,他带来了这几日白家所查结果。
白家既已经上了孙子柏这艘“贼船”,自然要全力以赴,而孙子柏让白家查的正是顺王。
确切的说是顺王与当今皇帝的兄弟情谊。
经过温家的事,白子玉似是比以往沉稳了许多,原本温润如玉的面庞看起来多了几分锋芒,尤其是那双眼睛多了几分锐利,当然,面对孙子柏的时候也再没有了曾经那种轻慢或者说意气用事,他不仅将自己那点刚刚萌芽就被生生扼住的情愫深埋了起来,连态度都变了,俨然臣对君一般的姿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