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师尊的!”
“是师尊的什么?”白秋意笑意吟吟地道,“阿时,你想清楚了再回答,若是回答得让师尊满意,师尊就饶了你,若是让师尊不满意……”
他冷笑着,抬手指了指一旁杵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大徒儿,“今晚你再伺候一回你大师兄。”
“……”
林时桑瞳孔剧震,暗骂不要脸的小怨妇真他娘丧了良心了,这种缺德话都说得出口,幸好自己承受能力强,脸皮也挺厚,否则但凡换个脸皮薄点的孩子,只怕都要羞愤自刎了。
深呼口气,为了保护自己不被活活肝废,林时桑不得已,只能说了非常违心的话。
“我是……是师尊的徒弟,也是师尊的炉鼎,天生就是侍奉师尊的小奴隶……”
白秋意哈哈大笑起来,看着林时桑羞愤到通红的脸,莫名心情大好,但这还不够,他又开始步步紧逼:“还有呢?”
林时桑:“……”
还有?炉鼎,奴隶还不够,还有啥?他不理解。
可是很快,白秋意就开始逼迫他赶紧思考,双手掐着他的腰,将人往半空中一提。
然后在林时桑迷茫的神色中,手一松。
直接就……就到底了。
彻彻底底到底了。
他本来浑身都疼,现在就连五脏六腑都开始向他疯狂叫嚣。
林时桑瞳孔瞬间就溃散了,大张着嘴想要咆哮出声,可随即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口鼻。
这是既不准他叫出来,同时也剥夺了他的呼吸!
“嘘,现在不是让你叫的时候,以后多的是机会,仔细叫多了,嗓子疼。”白秋意贴着他的耳畔,低声道,“记住,以后,在外你是本座的徒儿,在内,你就是本座的炉鼎,奴隶,是本座脚边摇尾乞怜的狐狸犬,本座让你跪着,你就不许站着,记清楚了么?”
林时桑耳边嗡嗡,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竟没能及时回应。
直到白秋意作恶般,又故技重施把他抬高了,又再度摔回了怀里,林时桑才如梦初醒般胡乱点了点头。
也恰好,裴景元深思片刻,终于得了个结论:“味腥膻,好香啊……”
林时桑:“!!!”
下意识脚趾蜷缩在一起。
白秋意凑近他的耳畔打趣道:“阿时,听见了么,你大师兄说你的气味,好香呢。”
林时桑的脸已经红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好像随时都要破开脸皮,直接淌出来了。
他羞耻难当,只觉得师门上下就没有一个正常人了。
浑身的热血冲刷着他薄弱的血管,他的脊梁骨绷得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紧度。
“……好香,”裴景元又深嗅了一大口,而后蹙眉喃喃自语道,“不过,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这种香气,很熟悉……”
此话一出,林时桑瞬间察觉到,一直死死禁锢住他腰肢的手臂,顿时更加用力了,他几乎快喘不上来气。
纤细的腰肢,几乎要被拦腰折成两段,他的小腹被师尊挤压着,好似连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他不知道师尊突然如此用力地禁锢他,到底又发什么疯!
他只知道,自己疼得快要死掉了。
如果,他不是个男人的话,现在当真想哇哇大哭一场。
但他还是尽量忍住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