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凌殊看到卫渚渊的目光逐渐清明，抬眸看了看时间：“73分钟。比我想象的快。”

卫渚渊一清醒，就听到这句话。

他脸颊又噌地一下，迅速变得通红！

卫渚渊甚至不敢正眼看晏凌殊，低着头期期艾艾地抬眸看向晏凌殊：“零枢，我、我……你，你……我……”

晏凌殊眼尾微挑：“被吓到了？”

“对……不不不！！没有没有。”卫渚渊连忙疯狂摆手，“没有被吓到。我，我很高兴！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卫渚渊激动地紧紧抓住晏凌殊的手语无伦次：“我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我真的很开心！零枢，我……”

他深吸一口气，抬头凝视着晏凌殊，郑重地一字一句道：“零枢，我喜欢你。非常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你！我们可以……”

卫渚渊声音突然降下来，连耳根都红了。

但他又深吸一口气，大声将亳不准备的心里话说出口：“零枢，我们可以交往吗？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永远在一起！”

他鼓足勇气一口气说完。

然后，心如擂鼓地看向晏凌殊。

他害怕晏凌殊会拒绝。

但又不知道晏凌殊答应之后，自己应该做什么反应。

他真的没有想过，自己能有今天！

晏凌殊沉默地看着卫渚渊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眸，脸上神色变得格外柔和。

过了好几秒后，他也认真答道：“可以。”

卫渚渊：“！！”

他下意识“噌”一下站起来。

然后动作完全不经过大脑，一把将晏凌殊扑倒在塌上！

他激动地紧紧抱住晏凌殊：“啊啊啊！零枢！！我好开心啊！！”

卫渚渊开心得全身都在用力，恨不得将晏凌殊全部揉碎进身体里！

他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去形容自己此时的开心。

就好像是十几辈子的夙愿与遗憾，终于在这一刻，补上了最完美的缺口！

卫渚渊紧紧抱住晏凌殊，就仿佛抱住了全世界。

开心而又格外地满足。

甚至恨不得跳起来，让全世界都知道，他跟零枢在一起了！

啊啊啊！

卫渚渊都乐疯了。

晏凌殊感应到卫渚渊的兴奋，也抬手紧紧抱住卫渚渊的腰。

他闭上眼睛，仔细享受这迟来了十五世的拥抱。

他不知道自己前十五世，对卫渚渊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

但是此时此刻，晏凌殊无比确信自己是高兴的。

就算这一世他们仍旧失败。那至少……也不会再留下遗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