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的卧室准备了这些。”
傅司醒看着他拿着毛巾擦手。
白净,湿润。
“因为柳良辞有时候过来我这里住。”他皱了眉,“我下楼了,在这里待着。”
他一边说,一边走出来换衣服。
窗帘没有合上,透进来的阳光仿佛聚光的灯,都拢在他褪了衣服的身体上。
傅司醒挪开视线,低下头,余光里能见到一双踩着地毯的、光裸的腿,睡裤松松地落在地上。
“走了,嘘,别说话,手机静音。”
费凌换了衣服,不忘回头与他继续嘱咐。
他甚至竖着食指。
“知道了。”
傅司醒低头戳了一下兔子玩偶。
事实上从进了这间仙境开始,他就关了手机所
有提示音,怕被打扰这段梦幻时间。
楼下已经做了早餐。
段申鹤在看报刊,奇道:“这么早下来了?”
“醒得早。”费凌坐下来,“妈妈呢。”
“刚才出门了。”
“英€€不在?”
费凌又问。
段申鹤端着咖啡说:“不清楚。”
难道还在西城?
他两天没有听到段英€€的消息了。
因为有心事,费凌这一辞早餐吃得很慢。
段申鹤已经准备去上班,打着领带,叮嘱他傍晚回来吃晚餐,又补充说:“妈妈也在。到时候和它说。”
“好。”
“C国寄来了一封信,估计是上次遗漏的,现在才到,在管家那里。”
“我去看看。”
费凌听到家里来信,马上将傅司醒抛之脑后了,放下刀叉要去找庭院里的管家。
段申鹤见他还没吃完就起身本想叫住他,但他已经一溜烟小跑走了。
费凌拿到了皱巴巴泡过水的信,猜测可能是前段时间C国暴雨的缘故,耽搁了送来的时间。
他拿着信上楼,边拆边确认段申鹤已经离开,这才打开了卧室门。
傅司醒正在整理弄皱的床单,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枕头也重新摆好了。
“他走了?”傅司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