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生气。”
“不会。”
傅司醒被他摁着手,余光睨着他颦眉的表情。
他觉得自己像是在电影院里看恐怖片,被费凌下意识地握着手。
“我把你的份都吃掉。”
费凌拿着筷子戳了戳生鱼片。
傅司醒说:“好。”
但似乎只是说说而已,费凌吃了一块就停了,拿了杯子喝橙汁。
他一直看着傅司醒,审视的冷冰冰眼神。
“饱了?”
傅司醒问他。
“你为什么这么多话。”
“那就不说了。”
“我没让你不说。”
“嗯。”
费凌问他:“你怎么不去海外,你家不都在那边吗。”
“无所谓在哪,只是换个地方而已。”
“以后呢。”
“我会留下来。”
傅司醒听到他问以后的安排,心里泛起些许涟漪。
是费凌已经考虑到他们以后能不能见面吗。
……
费凌又吃了一块鱼生。
刚才的闲聊并没有在他脑海里留下什么痕迹,毕竟傅司醒和他情况不同,他的家族一半是待在海外的帝国人。
与他这种本质上不是帝国人的,还是不一样。
他准备回去了,起身对傅司醒说:“你自己吃吧。”
傅司醒也跟着走:“我送你。”
费凌和乘淮约在了傍晚到晚上这段时间,地点是段家的一处别墅。
他之前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该有的画具都放着,地段偏所以很安静,很适合画画。
费凌走到车旁。
这时外面已经天黑了,起了冷风。
他双手放进了外套兜里,摸到了一个打火机、一串钥匙。
外套是傅司醒的,费凌拨拉着钥匙串,拿出来想还给他,瞥见上面有个半敞的贝壳挂坠,里面有张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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