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等下吃点退烧药。”
段申鹤听了医生的解释,稍微放了心。
他伸手摸了摸费凌的脸。
很热。
医生拿了些药,嘱咐之后就离开了。
傅司醒在一旁看着,段申鹤与费凌也不聊天,起身很熟稔地倒了药水。
他把费凌抱着,坐在腿上,轻言细语与弟弟说吃这个药的频率。
“这个药很苦。”
段申鹤这么说。
费凌就这么被抱着,没有推开段申鹤,一张脸倦倦地靠在他肩上。
虽然他很反感地皱了眉,但还是乖乖喝了药。
“下次买甜的吧。”
费凌喝完,一脸难受
的表情。
段申鹤没说什么,只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像在哄小孩子。
傅司醒默然看着他们兄弟俩的相处。
不多久,费凌躺下来,被塞了段申鹤不知道从哪儿翻的一本画集。
他打开来看了看。
段申鹤则起身和傅司醒道谢,也很客气地表示这里有他就可以了,怕耽搁傅司醒的时间,让司机送傅司醒回学校或者家里。
很礼貌也生疏的送客。
傅司醒是自己开车走的,临行之前,他与费凌说:“我明天去找你。”
费凌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也答应了。
“你和傅司醒这段时间经常往来?”
段申鹤问。
“嗯,他是我的画模之一。”费凌问他,“不好吗?”
“你喜欢就好。”
段申鹤不可置否。
段申鹤没有打算离开这里,将电脑打开了,看着文件,时不时看一眼费凌。
第三次看的时候,画集已经掉在被子上了。
费凌睡熟了。
他起身把画集收好,掖了掖被子在床边看了费凌半晌,写了张便利贴,黏在床头。
段申鹤去了厨房,脱了西装,袖子挽起,把灶台桌子都收拾了。
他见到厨房里有煮的粥,猜到是那位室友做的。他弟弟十指不沾阳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