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是那个妾室敢吗?”江舒潋滟的眸子一闪,嘴角扬起笑,“如果孩子真是王见财的,根本不会闹的这么大动静,无非就是她做贼心虚,根本不敢!”
朗山瞧着他那副机灵劲忍不住笑了笑,这般诛心也不知那妾室能不能明白自己的错处,若人人都不能生,定然是王见财的问题,可若人人都不能生偏她能生,是谁的问题就有待考究了。
那妾室故意找了田毅来酒楼闹事,无非就是想让外人觉得多样楼里不干净,还因此吓到奶团儿,无论如何江舒都不会轻易放过那个女人。
王家府邸。
王见财一道耳光甩在妾室脸上,怒气冲天:“说!这个小畜生到底是谁的种?”
“老爷老爷,宗儿真的是您的孩子!一定是有人故意要害妾身啊!一定是朗家,一定是他们!”妾室贵在地上哀求,这件事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偏如今被摆在了明面上,她能有今日都是因为这个儿子,若是没了……
王见财如今看见她这幅嘴脸就觉得恶心,他嗤笑:“那你倒是说说朗家为何要害你,最近这些日子我可没有得罪他们,何况,他们会对你一个贱妾下手?”
“妾身也不知,但是肯定就是他们!”妾室矢口否认,哪里敢说她指使田毅的事,“肯定是嫉妒咱们家有儿子!老爷宗儿可是你唯一的孩子啊!”
不提这个也罢,一提起王见财心中总有诸多疑心,再加上这个贱人不敢滴血认清更是让他认定自己被戴了绿帽子。
越想越气,他又甩了妾室一巴掌,犹嫌不解气又对着她踹了一脚。
“贱妇!说!你那奸夫到底是谁!”
王见财怒不可遏,整个人气的浑身发抖,隐隐有要支撑不住的迹象,旁边的下人赶紧扶着他小心坐下。
“老爷……”
王夫人在书房外敲了敲门,王见财像是此时才想到这位正室的好,虽说没有怀孕,也能证明她没有背叛自己啊!
王见财立刻起身开门将她带进来,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夫人有何事?”
“管家来报,说是在府外发现了一贼头贼脑之人一直在咱们府旁边转来转去,他怕是什么坏人便直接扣下,想问问您如何处理?”王夫人轻声轻语的说着。
王见财一听这话,几乎是立刻就把那人当做是妾室的奸夫,他一撩衣摆:“我去看看!”
田毅胆战心惊的跪在正厅里,他只是想和那妾室要银子,谁知道竟被这府上的管家给扣住了,一番扭打给按在地上跪着了。
“就是你?”王见财怒道,待他看清楚这人的长相时差点昏过去,这么一丑货,如何能与他相提并论!
田毅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还以为是为那妾室办事之事,立刻笑着应道:“是小的是小的,不知那银子,您能不能给?”
居然还要拿银子给他?
王见财气的几乎要昏厥过去,他咬牙:“说好给你多少?”
田毅又如实说着,只有一百两银子,对这些富户们来说自然不多,因此他说完便等着这王老爷将银子给他,只是他不曾想那王老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把他给我轰出去!打断他的腿,给我扔进乞丐堆里!”王见财怒吼,“还有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居然敢背叛我,给我把他连那个孽障一起扔到窑子里去!”
江舒早就让忍冬盯着王家的举动,没想到还能得知这一场大戏,闹得这般兴师动众,只怕明日这事就要传遍整个府城了。
江舒忍不住笑出声,他是万万没想到田毅还能卷进这里面,算是无妄之灾,只是他本来也要教训对方,如今看来王见财的手段要比他狠厉很多,他确实还有的学。
“田毅真是蠢。”江舒还是觉得很好笑,“恐怕连他自己都在想这王见财怎的这般小气,为他做事连一百两都不肯给。”
朗山大手将他一捞,下巴抵在他头顶:“不许再笑,快些睡觉,明日还要给奶团儿找个启蒙老师。”
“二郎,是不是有些早了?他才一周岁多,怎的了就要考试学东西了?”江舒有些担心,那么小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就要学着识字了?
“启蒙不同于学问老师,你白日不是还嫌他总是缠着问东问西的麻烦?”朗山笑问。
说起这事江舒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实际上他觉得自己还小,耐心也确实不如朗山,大不了明日问问奶团儿要不要请老师就是。
翌日。
奶团儿起的大早,得知自己要开始学习了,还让红袖给他换了一身白色衣服,衬得他更加像奶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