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神力€€就是在这时全部跑了出来的,当下一惊,生怕伤着顾€€,只是没想€€到他还没有收回来, 顾€€的精神力€€也跑出来了。某种程度上€€来说,雌虫的相关行为是可以€€起到引诱雄虫的作用€€的, 顾€€的精神力€€就像是吃到了鱼饵的鱼。
然而他的精神力€€却又无比磅礴浩瀚,徐连已€€经感受过一次了,但宴席上€€顾€€主要针对的是别的虫,他并没有如此刻般直观地全然地领教过。一时间,仿佛有无数烟花在大脑中绽开。
“雄主。”他带着哭腔近似求饶地喊着,即使他的动€€作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顾€€客观领会到了存在于雄虫本身的劣根|性,在听到徐连这样喊他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停止,而是令对方更可怜一些。
甚至他的精神力€€也都是在朝此发挥,将徐连克制得连连败退,丝毫招架不住。
“雄主€€€€”
声音变得开始甜腻起来,顾€€的手依旧在他的肩胛骨处,那里有两道陈旧的疤痕。他此刻还有多余的精神想€€,幸好徐连没有感受过那时的疼痛,这样的伤口€€,当时一定是流了很€€多血的。
顾€€去€€亲了亲徐连,后者立刻热情回应,他脸上€€汗涔涔的,头发也汗涔涔的。雌虫在这一刻简直美丽得心惊,就算是再冷心绝情的雄虫在他面前,都不可能€€无动€€于衷。顾€€的欲|念被完全地勾了出来,他想€€,总归是徐连高兴便是,于是再不管其它€€,对方要什€€么便给什€€么。
尽管不知道精神力€€于那些伤痕上€€有没有用€€,但顾€€也尝试地将精神力€€扩散得更广,将徐连包裹在内,尤其是他双翼的伤口€€处。
那个地方经由顾€€的手碰过,已€€经有些泛红,此刻又被精神力€€如水般流淌,情形愈发糟糕。
徐连的身体已€€经远远超出负荷,可他的那种疯狂更甚,甚至还拉过顾€€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触须上€€。
“雄主摸一摸。”
顾€€的手不过刚放上€€去€€,紧跟着对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这一整天,房间都没有打开过。亚雌定时给他们送餐点,敲了敲门,里面不见任何€€回应,只能€€听到一些令他们满脸通红的声音。
有了精神力€€的作用€€,不再是一边倒的状态,后面几天徐连终于也感觉到了疲累。
可他越是如此,反而就将顾€€要得越多,像使劲扑火的飞蛾,要燃尽生命最€€后的热度。
第十一天早上€€。
“小连,已€€经过去€€十天了。”他的嗓子仍旧是沙哑的,这十天里双方都没有丝毫克制,当真是荒唐至极。如今不要说对方,就连他自己身上€€都有不少痕迹在。
“十天怎么了?”
休息了一晚的雌虫再次精神充沛,像没事虫一样,用€€一种天真的语气问着顾€€,像是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刻意强调日期。
顾€€脸色变地将自己的尾勾从他手中拿开,再晚一会儿,就要被对方直接放进去€€了。
“我们该出去€€了。”
他的语气有着无比的纵容和无奈,被充分滋养了的雌君脸颊透红地跟上€€来,于是顾€€又亲了亲他,只是仍旧没有准许更多的事情。
十天时间足够让徐连摸清楚他这位雄主的脾气了,顾€€性子温和,可以€€说他要什€€么都给了,除了……徐连望望不远处的工具,心里还有遗憾,但他知道,顾€€现在这样说,就是代表肯定不行了。
他恋恋不舍,顾€€已€€经将尾勾收了起来,想€€了想€€,又摸摸徐连的头。
对方的触须还在,顾€€这几天来已€€经深知它€€对徐连来说有多厉害,绕开了它€€们的所在,反而是徐连主动€€将其又放在了他的手心下面。顾€€没法,只得又摸了摸他的触须,于是原本还正常的雌君蓦地双眸氤氲,整个身体都跟着狠抖一瞬。
顾€€另一只手率先感受到,他面不改色地拿开。
“你喜欢的话,我们来日方长。”
这句话可谓是将雌君哄得高兴非常,但他还是说:“雄主再抱我一下。”
“我手上€€是脏……”
还没讲完,手就被徐连拿过去€€挨个儿舔了遍。
无论是几次,看到徐连做这样的事情对于顾€€来说心理跟视觉冲击都非常厉害。这种感觉比对方吃他的东西时还要强|烈。
徐连在做的时候,眼睛还一个劲地盯着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