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我瞪圆了双眼看着他,“你别激动,现在可是在外面!”
林肆北将我的头摁到自己的怀里,声音磁哑压抑,“师兄,你别看我了......”
这等回去的时候,床板直接被撞的咣当一声声响。
我推他,推不动,“我身上......有味儿!先洗一下!我这样难受!”
于是......
林肆北大狗似得趴在浴桶沿儿上盯着我洗澡,搞得我心里毛毛的,实在是受不了了之后只能往浴桶沿儿退了退。
“衣服脱了......你进来吧......”
林肆北衣服都没脱干净。
算了......
真的算是......
久违了......
我掐着林肆北结实的肌肉,无比清晰地知道,这是一个男人在抱我,这个男人......是林肆北。
我扣着他的肩膀,在一阵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了他胸口出的一把刀子,刀尖穿过胸膛,滴着血。
我瞬间绷紧了身体。
林肆北闷哼了一声,“师兄,怎么了?”
我眼角渗泪,摇着头。
他以为我是疼了,安抚地吻着我的眉眼。
......
几乎所有人都在等着林肆北看清我的真面目的一天,听说他们在背后还下了赌,有赌一年的,也有赌两年的,甚至有赌一个月的,最长的也就两年零四个月。
我将自己所有的银钱都拿了出来。
林肆北:“师兄,你要干什么?”
我朝着他单眨了一下眼,然后拿上我所有的银钱去找了哑叔,可在真谈论起年限的时候我却有些犹豫了。
“那就......七年吧!”
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这个“七年”有什么含义。
哑叔朝着我竖着大拇指,又在我的头上揉了揉,然后塞了一把糖给我。
我揣着糖回去,在林肆北开口问我的时候,我直接将剥好的糖塞到了他的嘴里,问他:“甜不甜?”
林肆北点头。
哑叔拿出的一大笔钱引起了一阵轰动,但我故意引来林肆北,没有让他注意到这件事儿,就等拿到钱在他面前炫耀一番。
我捏着林肆北脖子上的那颗血玛瑙,觉得林肆北戴了这么久,果然是圆润了不少,鲜红的颜色多了一分的柔和。
我问他:“你一直戴着啊?”
林肆北点头。
我有些怀疑地看着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