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勾唇笑了笑,柔着声音俯在容熙的耳边低低诱哄着:
“知道我是谁就好,是你先招惹我的,怪不得我,记住了?”
“嗯,记住了。”容熙乖乖点头,像一只人人可欺可抱的小白兔。
得到他的点头之后,宴清就再没了最后的一丝心理负担。
反客为主,拥着容熙纤细盈盈的细腰,狠狠地吻了上去。
……
一池水花四溅,水月溶溶,只留下无限旖旎,满室风流。
翌日清晨,容熙抚着头疼欲裂的额头,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未着寸缕的宴清躺在他身旁。
“……”容熙一时哑然,脑子里竟是一片空白。
低头一看自己也是光着身子,哪里还能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呢?
容熙秀眉紧皱,拧成了一个“川”字。
虽说他昨晚喝醉了,可也不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他依稀记得,是他主动攀上的宴清,也是他主动脱了宴清的衣服,甚至还答应了宴清不会怪他……
容熙深吸了一口气,果真是喝酒误事。
眼睛的余光又瞥到宴清身上的痕迹,心下了然这大概都是自己留下的杰作。
容熙懊悔不已地闭了闭眼睛,实在是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
“你醒了?”
没多久宴清也醒了,看着一旁神情古怪复杂的容熙,有些心虚地开口,甚至都不敢直视容熙的眼睛。
“嗯。”容熙明白事已至此,也怪不得宴清,只有些不自然地应了一声。
抬手扶了扶额,佯装撩了撩发鬓边的碎发。
此刻容熙只想赶紧离开这儿,太羞耻了,更是不愿提及昨夜的那场露水情缘。
然而,偏偏有人帮他回想。
“我…弄疼你了吧?”宴清思虑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他。
自己昨日用了多重的力,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不免有些愧疚。
容熙本来嘴硬的想逞强,说不疼。
可他稍一动,某处就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疼得他恨不得龇牙咧嘴才好。
宴清紧紧盯着他的脸色,容熙也做不到睁着眼睛说瞎话。
只不情不愿地说了句:“还…还好。”
“我昨夜是第一次,粗鲁了些,稍后帮你涂些药吧?”
宴清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扭扭捏捏地说道。
容熙:“……”
被压的人是我又不是你,我还没怎样,你扭捏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