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九捏着他的下巴冷笑出声:“欠了我这么多钱,还不了,肉偿!”
随即撕开毫无作用的纱衣,暗红色的裙装支离破碎,松松垮垮的挂在少年身上。
少年隐忍抽/泣,扒着祝九又哭又打,活像是被强/迫的良家妇男。
……
诸如此类的事情并不是少见,没有人来,两人在这个世界玩得十分花里胡哨。
祝九和席妄在这个世界呆了不知道多久的岁月,他们也没特意记时间,闲的没事就聊聊天,实在无聊就看看书、玩玩游戏。
席妄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话,一天到晚,自己喝汤比昨天少吃了一口都要和祝九说。
祝九也满是耐心,与小少爷缠在一起,十分享受两人亲密无间的状态。
午后,席妄枕着祝九的肩膀,他才说完自己今天早上看到一朵花开了,祝九附和着说等下摘回去给他插瓶子里好好看。
两人你来我往,聊着没有营养的闲话。
席妄突然说:“好无聊啊。”
祝九斜目看他:“那今天宝贝想当什么?高洁的天使?清高的白月光?”
他们闲得无聊,就会从书房里随便挑本书。
席妄会根据记录的副本变作副本里面的化身,和祝九玩扮演游戏。
他昨天才演完因为双副器官而怯弱可怜的阴暗房东,当小痴汉跟踪祝九,反被房客闯进屋子里好好尝了口囚/禁/爱。
席妄摇了摇头,他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知道。
撑着下巴,琥珀眼温柔的注视着祝九。
那目光,就像是在看自己可望不可及的恋人,又像是在看一个幻梦。
他靠在祝九身上,闭眼轻声说:“晚安。”
祝九恍惚反应过来什么,抚摸着他的侧脸,无奈的勾唇一笑。
“好吧。”
“晚安,席妄。”
下个世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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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冰冷的夜,停靠在地下室的悬浮车玻璃被人敲响。
正躺在里面不安沉睡的少年皱了皱眉,他面色潮红,茫茫然睁开了眼,颈后的信息素监测仪正“哗哗”的拉响警报。
就在这种情况下,少年猛然降下了玻璃,灌入的冷风将他浆糊般的脑子吹清晰了不少。
他撩起眼皮,朦胧的凤眸溢满冰冷的侵/略/欲,直勾勾的注视着外面。
“……您好,我的抑制针没了,请问你能……”
面色潮红的银发青年话语一顿,琥珀眼定定的望向他,不住的屏住呼吸。
但下一秒,他不受控制的深深呼吸起来,汲取着空气中那好闻的,犹如红酒灼烧般微醺的气味。
祝九脑袋昏沉,他一把拉开车门,将外面软绵绵的青年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