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厚又薄。
……
柏念也到底还是不放心,一直在想这件事。
帮烨烨洗完澡,哄着他睡觉,等呼吸声渐渐均匀,徐牧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去还是不去?
柏念也纠结不已,兀自呆坐了几分钟,还是决定去看看。
但想到下午那个巨大的兔子玩偶,他实在迈不开腿,敲响隔壁的大门。
要不……偷偷去看一眼?
用拟态的状态,跳到对方阳台,看看就走。
柏念也越想越觉得可行,踌躇片刻€€€€
一只奶咖色的垂耳兔从窗台跳出,风吹起薄纱窗帘,浅紫的流苏€€€€响动。
……
“啊!!!”徐牧痛苦地喊了一声,“纳德司,你手劲儿轻点。”
纳德司的机械臂纹丝不动,“主人,您对自己的身体素质没有一点了解吗?居然还……”
“纳德司,你是不是想换主人?”徐牧眼神泛空地盯着天花板,“想的话直说,我明天就把你送去原厂€€€€啊!”
纳德司叹气,“我只是好心帮您揉开筋骨,促进血液流通,您居然不心怀感激,反而威胁我?”
徐牧艰难地撑起身子,“谁威胁你了?”
纳德司不说话,给徐牧的小腿快速裹上冰冷的圆柱状罩子,红光闪动,内壁冒出无数细小的针口扎进皮肤。
徐牧闭眼,额角冷汗直流,小腿打颤。
“这是什么?”
“帮助您恢复并有增益的好东西。”纳德司一丝不苟地操作,“虽然治疗仪能暂时缓解疼痛,但治标不治本,不如借这个机会塑造体魄,强化筋骨。”
徐牧喃喃:“真的假的?”
“我的好主人,我骗谁也不可能骗您。”
徐牧呵呵一笑,不太相信。
纳德司:“大概还有三分钟,您坚持一下。”
徐牧不吭声,小腿几乎没有直觉,从膝盖到大腿乃至腹部,隐约发热,有一种麻麻的滋味。
“好了。”纳德司从容拿下罩子,“您现在可以下来走走。”
徐牧下沙发,走了几步,惊讶至极。
还真不怎么痛了,只剩下些许酸胀感。
“真厉害。”他感概,又绕着客厅走了几步。
突然,徐牧停住,直勾勾地盯着阳台。
“兔兔?”他呢喃。
玻璃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