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一声不吭。
徐牧检查了一遍被子,没发现不妥。
他小心拨开毯子,轻轻嗅闻,也没有什么臭味。
徐牧思索,好像不是他想的……
柏念也有点绝望,好丢脸啊,居然就这么€€€€
他又想到那个瞬间,对方突兀地喊他名字。
窘迫、难堪齐齐涌上心头。
“纳德司,你去弄一盆热水。”徐牧吩咐道。
几秒后,外面传来纳德司的声音。
“好的,主人。”
“顺便拿毛巾、梳子和一块无味的天然皂。”
“好的,主人。”
徐牧摘下耳机,光屏自动消失,然后调亮灯光,调高室内温度。
他全程面色平静,没什么惊讶的样子。
柏念也听到响动,小心翼翼地偷瞥。
他倏然睁大眼睛,徐、徐牧在干嘛?!
徐牧垂眸,鼻翼翕动,闻了闻那抹透明水亮。
“主人,纳德司送到里面还放外面?”
徐牧说:“你放过来。”
“好的。”纳德司端着东西,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辛苦了……”徐牧一顿,“为什么要在盆里加玫瑰花?”
“这是浪漫,亲爱的主人。”纳德司语重心长。
“……”病得不轻,他只是想给兔子梳毛。
“需要纳德司留下吗?”
徐牧嘴角抽搐,“你可以走了。”
“好的,主人。”
咔€€€€自动门关上。
徐牧把热水盆端过来,白气寥寥,淡淡的玫瑰香气遮掩了若有似无的腥味。
“兔兔,我给你擦擦毛。”
柏念也拒绝,背过身去。
徐牧一怔,沉吟片刻,“或者你自己来?”
垂耳兔动了动。
听懂了?徐牧想着,呦,还挺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