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更加激动,手舞足蹈,声音尖利几个度,就差没贴着男生的脸骂。
他见男生还是老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手脚并用,拼命挠对方脸。
男生也不躲,乐呵呵的样子。
徐牧看着这一幕,脸颊莫名有种幻痛感,感慨:好凶的松鼠啊。
呃,不对,这松鼠也是兽人。
不是纯种松鼠。
柏念也从围巾探头,视线来回打量,见徐牧“沉迷”的样子,表情变得若有所思。
阿牧喜欢被……踩脸?
好像是。
他记得自己拟态坐到对方脸上,又踩又踹的时候,这人就是一脸享受、痴迷的模样。
唔,真是个特殊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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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牧把柏念也送回家时,依依不舍,尤其是垂耳兔从他手里跳下的那一刻,他本能地想将毛茸茸捞回来。
“念也哥,拜拜。”徐牧轻咳一声,默默把自己悬在半空的手臂收回来。
垂耳兔歪了歪头,朝徐牧挥手告别。
徐牧一步三回头,“那我走了……哦,还有纪念品,我放到沙发上……拜拜……”
€€€€好想继续rua啊,是变态他也认了。
“咔”,自动门关上。
居然真走了。
柏念也想到徐牧不舍的表情,好笑又无奈。
他还以为对方会顺势留下,明明看起来想继续抱他。
柏念也捋了下耳朵,慢吞吞地跳到沙发,心里略有遗憾:
可惜了,他还准备……
算了,在外面待一天确实也累,是该回家好好休息。
另一边,徐牧并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虽然连着在展厅走了一上午,还在小包厢里连着耗神几小时。
但他的精神状态极为亢奋,和纳德司打了声招呼,直奔房间,洗了个不冷不热的温水澡,躁动的情绪总算平静了几分。
蓬松的被子今天刚换,散发着洗涤剂的清香。
徐牧往后一倒,重重砸在上面。
他盯着天花板,长呼一口气。
今天的展会……应该还行吧?
嗡嗡嗡€€€€光脑震动。
徐牧思绪被打断,手摸索过去,光屏浮现在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