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蛮享受的,第二天起来也依旧能跑能跳的。
这次……也是蛮享受,但现在他感觉自己浑身像被大卡车碾过一样,又酸又疼,麻了。
江寻觉得自己未来的半个月都不想按摩了。
“醒了,感觉怎么样?”
江寻扭头看过去,只见傅晏礼从外面走进来,穿着一身休闲居家服,身姿挺拔卓越,面容神清气爽。
跟瘫痪在床的江寻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说呢?”江寻想想就来气,抓起旁边的枕头往傅晏礼身上扔去。
昨晚这姓傅的就跟颠公一样,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完全不听使唤,按得他疼死了。
本来是腰酸背痛想让他按按,结果按完之后,他这腰这背更加疼了。
傅晏礼弯腰捡起枕头,随后走到床边坐下,温热的掌心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不轻不重地揉着江寻的腰。
“小寻,在开始之前我就说过,我的力道很大,你会受不了,还一直让我用力。”
傅晏礼语气温和,跟江寻摆事实讲道理:“你不听,还要质疑我,所以这不能怪我。”
江寻:“……”
行吧,确实是他头脑发昏了,但江寻还是生气。
他撇撇嘴,小声埋怨:“按摩就是要用力嘛,这样才有用。”
他昨晚都哭成那样了,现在眼睛还是肿的,傅晏礼就是不肯消停会儿。
傅晏礼的指尖轻抚着江寻泛红的眼角,磁性的声线一如既往的沉稳冷静:“你越哭,我就越兴奋。”
江寻嘴角微微一抽,耳尖却悄无声息地染上了一抹红晕。
“饿不饿,我给你煮了粥,吃点清淡的。”
江寻肚子还真饿了,昨晚消耗过大。
他靠在床上懒得动,连粥都是傅晏礼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地吹凉了亲自喂给他的。
吃到一半,江寻才想起来今天开学。
“我已经给你请了假。”傅晏礼吹凉了粥,随后把勺子递到江寻嘴边,“张嘴。”
江寻哦了一声,不慌不忙地张嘴喝粥。
反正他也不想去学校,他可不是什么勤勤恳恳热爱学习的好学生,生怕落下一节课。
那些专业课就跟天书一样,江寻听也听不懂,书本当枕头睡他都嫌硌得慌。
这个学他是一天也不想上了。
“我自己喝吧。”江寻接过傅晏礼手里的瓷碗和瓷勺,低着头专注地喝粥。
他也不是三岁小孩了,被别人一口一口地投喂,总觉得不自在。
别说这粥的味道还真不错,江寻一口接着一口,全都喝完了。
喝完了粥,傅晏礼接过江寻手里的空碗放在一边,抽了张纸巾给他仔细地擦着嘴角。
随后,他很突然地说了句:“小寻,我有件事情要跟你坦白。”
听到这话,江寻狐疑地看着傅晏礼那波澜不惊的平静姿态,不解地皱了皱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