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豪华的大船依旧航行在海面上,白莱也都很安稳的呆在房间里,依旧是铁链锁脚踝,外再加让铁栅栏,每日三餐都有人专门送来,还有伺候喝药的,她什么都乖乖配合,不问不反抗——因为她知道问了没人回答,拒绝他们会直接动手。
她还知道他们现在是在一艘大船上,航行在大海里,目的地是扶桑。
这天她坐在窗台边,将脑袋伸到阳光下,脸上便落满了春晖,宁绍清一进门,便是看到了这一幕,她的睫毛又长又翘,盛着阳光在她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上落下一个浅淡的阴影,那柔弱无害的模样,任谁都不敢想象她竟然就是那个举国皆知的奇女子。
他站在门口不动,眸光深沉地盯着这个女子半响,这才走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她转过头,一看是他脸色变了一下,原本白皙的肌肤越发透白了,那显然是害怕。
宁绍清在桌子上坐下,看着她似笑非笑:“白莱,你似乎很怕我?”
白莱没有说话,只是从窗台滑下来,规规矩矩地站在传窗边一动不动。
宁绍清脸色不变:“说话。”
她顿时一颤,咬着下唇回答:“不、不怕。”
“上一个撒谎骗我的人,下场是被做成肉糜喂狗了。”宁绍清随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枝梅花,饶有兴致地欣赏起来。
想象了肉糜的模样,她不由得颤了颤,连忙老实承认:“我、我怕你。”
宁绍清嘴角一勾:“你怕我什么?”
“我怕你打我……”
这声音太轻,宁绍清都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眯起眼睛:“我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