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得很对,具体喜欢玩什么呢?”
“玩水,玩游戏,出门玩,和朋友玩!”
“……”
“怎麽啦?”
傅南桀摸着下巴思忖,“我在想,你说得非常好,明天到了学校就这么说。”
幼崽从趴趴鲨身上蹦起来,“好耶!”
灵猪被吓得弹起来,落地的瞬间飞速蹿向房门,从江卿漫身边咻的跑走。
“咪咪€€€€”江千洛追着灵猪往外跑,“噢!雌父睡醒啦!”
江卿漫还未应声,小孩打了个招呼又跑远了,消失在拐角,“咪咪不要跑€€€€”
江卿漫再回过头,傅南桀已经站在眼前。
傅南桀捻了捻雌虫的发尾,带着水汽,“什么时候醒的?”
江卿漫估算了下,“半小时前?”一般洗澡要用半个钟。
“我们中午都吃过了,饿不饿?”傅南桀垂下眼,给雌虫扣好最上面两颗扣子。
扯动间,丝绸划过锁骨,有点痒。
江卿漫左右调整了下衣领,“还好。”
傅南桀牵过雌虫的手往外走,“我让厨房留了些点心,现在四点半,先垫垫肚子。”
他带着江卿漫走到庭院藤架下。
圆桌上摆了一叠小巧的司康,还有切好的水果。
傅南桀拿过玉壶斟了杯茶,推到江卿漫面前。
江卿漫捏着茶耳,仔细观察傅南桀脸上的表情。
傅南桀向后一靠,好整以暇地接受雌虫目光的洗礼。
过了会儿,江卿漫忍不住开口,“你有点奇怪。”
傅南桀抵在唇边的茶盏停了下,他喝了口茶才道,“怎么个奇怪?”
江卿漫细细琢磨,“有点黏糊
。”
黏糊?这是什么形容词?
傅南桀喉咙里发出闷笑,被雌虫严正制止。
“咔哒。”瓷盘磕出脆声。
江卿漫放下茶杯,正襟危坐,俨然是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样子了。
傅南桀好奇,“我不是一直都很黏糊吗?”
江卿漫点头又摇头,并不给傅南桀打岔的机会,“发生什么了?”
傅南桀是真的想知道自己和平时有哪儿不同,但见江卿漫这么认真,便把问题放到一旁。
“你醒来还没看光脑吧?”
江卿漫听懂了,是外面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