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玄臻捂着嘴,低头剧烈咳嗽,一张脸被呛得又红又紫。
坐在旁边的花熙微,赶紧倒了一杯凉白开准备递过去:“玄道友,喝点水吧”
花熙微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看到玄臻因低头咳嗽,而露出脖颈后星星点点的红痕,端着凉白开的手僵住空中,脸上的微笑瞬间石化。
“阿臻,没事吧。”林修砚伸手掌,轻拍着玄臻的背,声音轻柔到,“慢点吃,不着急的,粥盆里还有很多。”
玄臻抬起头来,因呛着而泛红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不少,他狠狠瞪了林修砚一眼。
林修砚仿佛没有看到玄臻的眼神,他不知从何处取出一张淡紫色的手帕,伸手就要为玄臻擦去嘴角的粥粒。
“我自己来。”玄臻抓过那张手帕,擦了擦嘴角后,又将之扔回林修砚手中。
林修砚抓着那张手帕,抬头对视上花熙微面无表情的眼神,微笑不语。
玄臻又转头,拿过了花熙微手中的水杯,灌了两口,“多谢熹道友。”
林修砚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常言道,两个女人一台戏,男人也不比女人好对付到哪里去,三个男人之间更是戏多得可以上演一出宫斗剧了。
一顿饭下来,玄臻备受折磨摧残。
早饭结束后,花熙微望着离去的两人,独自站在走廊里陷入沉思。
虽然基本已经肯定林修砚就是昨夜那黑衣人,但他还是去问过守门的下人,那些下人说,玄臻这两天并未带任何人进入熹府,这更是印证了他的想法。
他知道林修砚是黑衣人,与林修砚知道他是国师一样,都是毫无疑问的事了,只不过他们都缺乏将此事摆到明面上的证据。
而这件事的结果,则关系到玄臻相不相信他,会不会留下来继续帮他研究灵根。
见两人相处的相处情况,即便不是道侣,也是熟识了。
他不知道林修砚的来意,不知道这个名字是否为此人真名,也不知道林修砚和玄臻真是不是道侣甚至他和玄臻才认识几天。
他的劣势很大啊。
林修砚一定给玄臻说了他便是国师大人这件事,玄臻何其讨厌作为国师的他,但以玄臻现在的态度来看,显然对林修砚所说半信半疑,并未完全相信。
所以,他现在必须得万分小心,以免对玄臻暴露身份
“主子,该上早朝了。”就在花熙微怎么想着,证明自己“不是”国师时,张秦上前来附耳小声道。
花熙微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心底突然生出一个想法。
花熙微转过头,看向张秦道,“张辽倒是与我身高相同体格相似,叫他带上面具,替我去皇宫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