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渊:“我们之间隔了太多东西了,景郁,我多希望我能拥有完完整整的一个人生,能够可以和你一起,做任何我们想做的事情。”
“我明白。”伯景郁对上庭渊的视线,“我明白,我什么都明白,不必为难,顺应天命,你爱我就够了。”
庭渊看他如此,无奈轻笑了一声。
伯景郁有些不明所以,“笑什么。”
庭渊双手勾住伯景郁的脖子,“你呀,同时拥有事业脑和恋爱脑,但凡你不是个恋爱脑,我们两个都好不上。”
“什么是恋爱脑。”伯景郁不明白。
庭渊解释道:“恋爱脑就是满脑子只想着谈恋爱,一心只想着和喜欢的人卿卿我我,全部心思都放在对方身上,除了和对方腻歪,什么都不想干。”
伯景郁轻轻咬了一下庭渊的唇瓣,“我在你的眼里是这样一个形象吗?”
“也不全是,你的公私分得还挺清楚,公事上一心搞事业,私事上一心搞我。”
“公是公,私是私,得分开。公事上你是我师爷,私下里你是我的王妃,哪能混为一谈。”
“我就喜欢这样你的。”庭渊主动亲了一下伯景郁,“我喜欢你有原则,有底线,有目标。”
伯景郁听他这么说,心中高兴雀跃,“能从你的嘴里听到这种话,可是不太容易。而我也恰恰喜欢你这些优点。”
“他就是个禽兽!!!”
伯景郁感觉自己的三观已经被震了个粉碎,无论是乳娘还是管事的,二人说的都与杨兰招相反,若杨兰招说的都是真的,那这杨兰玉岂止是禽兽,便是死个百八十次那都是便宜了他,被捅十几刀是他应得的。
“你二人为何不逃?”
第49章 计谋歹毒
第35章
杨兰招苦笑一声。
“如何能逃?逃往何处?”杨兰招反问伯景郁。
伯景郁:“天大地大,哪里都能去。”
杨兰招摇头,否认伯景郁的说法:“我不单单是为了我自己而活,父亲在我身上倾注的心血,是他将我从盛水老家带来此处,是他给了我一个家,父亲去世,作为他的儿子,我无法辜负他对我的期望。”
念舒抱紧了杏儿哭着说:“赤风哥哥坏,赤风哥哥坏,他欺负你。”
杏儿不知道要如何给念舒解释她和赤风之间的行为,略有尴尬地与她说:“赤风哥哥没有欺负我,他是喜欢我。”
赤风连忙点头:“对。”
念舒:“可是他咬你。”
杏儿:“……”
“他没有咬我。”反倒是我咬了她一口。
“真的吗?”念舒不相信。
杏儿点头:“真的。”
念舒才勉勉强强地相信了,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