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风道:“昨日已经醒了,今日精神不佳,还在房中睡着。”
伯景郁快速朝着庭渊居住的房间过去。
推门而入,看见念渊在屋子里练字。
庭渊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正朝着门口看来。
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接。
伯景郁两步便到了床边,“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看着庭渊眉眼间毫无精神,伯景郁心疼不已,“是我让你操心了。”
庭渊摸到伯景郁的脸,打起精神将他全身上下都瞧了一遍,这才确定真的是伯景郁回来了。
“你真的回来了。”
“是我,我回来了。”伯景郁将庭渊抱进怀里,“是我不好,让你为我担心。”
庭渊轻轻摇头:“不是这样的。”
“你这些日子可还好?”庭渊问伯景郁。
伯景郁握住庭渊的手,拉到唇边亲了又亲,“好,好着呢,我知道你肯定在记挂着我,时刻都很注意自己的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
庭渊感受到伯景郁身体传来的温度,才是真的安心了。
伯景郁揉搓着庭渊的手:“怎么这么冰。”
“不碍事。”庭渊问:“吉州的情况如何了?”
伯景郁:“不必操心,吉州的情况已经稳住了。”
“那就好,那就好。”庭渊笑着笑着,忽然咳嗽了几声。
许院判端着药进来给庭渊。
伯景郁问他:“好端端的,怎么就晕倒了。”
庭渊的身体明明就养得挺好的,按理说不会那么容易就晕倒。
今日一见,比他之前的情况还差上一些。
许院判禀明实情:“按照之前西州那位郎中给的药方子,每日的服用药物用来养身子,而今又多服用了一副用来预防疫病的药,两者相冲,让王妃体虚,王爷不在,王妃日日担心,往返衙门官驿两地,本就疲累,加之体虚,又恰在此时得知王爷入了吉州,忧思过度,这才导致王妃昏迷了好几日。”
庭渊见伯景郁忧心,从进屋后,眉头就未曾舒展,宽慰他:“不必担心,不是什么大问题,吃几副药,过几日我就能痊愈了。”
伯景郁将被子往上拉了一些,接过许院判递过来的药,与庭渊说:“先把药喝了。”
庭渊的身体本就不好,一个不留神都能让他的身体出问题,伯景郁是如何都不能放心的。
喝了药后,许院判先出去,要准备庭渊下一顿的药。
惊风将念渊也带走了。
伯景郁让庭渊重新躺下,“我去洗个澡,过来陪你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