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呼延南音都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因此工会第一准则就是不允许有西州南部部落的人注册。
他们爱去哪里去哪里,绝不能来祸害他的工会。
退一万步来说,西州南部的百姓生死与他何干,他家祖上几百年前就被南部的祖先驱逐到了北部荒地,当时的西州北部可不是一片沼泽绿洲,而是实打实干旱荒地,之所以成为如今的沼泽绿洲,也是随着自然环境演变而来的。
伯景郁:“你倒也不必紧张,我只是随口一问。”
呼延南音松了口气,态度恭敬诚恳道:“多谢王爷信任。”
庭渊问呼延南音:“这注册在案的农工便有一千四百万,那你们在西府有多少土地?”
这个数字是庭渊真的想都不敢想的。庭渊翻了个身,打掉伯景郁的咸猪手,“别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要这样下去,我还是回居安城算了。”
他留下可不是为了让伯景郁对他动手动脚,沦为他的玩物。
“好好好。”伯景郁嘴上说着,一弯腰就把庭渊抱起。
突然腾空,庭渊毫无防备,只能抓住自己能够抓住的一切——伯景郁的脖子。
伯景郁嘴角噙笑,“你觉得你还能从我身边走掉吗?死你都得死我边上。”
庭渊:“……”
伯景郁故意颠了两下:“你可要抱紧了,免得掉下去。”
“你有病吗?”庭渊无语地朝他翻了个白眼。
伯景郁:“有,还病着呢,你摸摸。”
说着他就把头伸过去了。
庭渊无语极了。
伯景郁将他放到自己的床上,“今晚陪我睡吧,这几日/你不在什么,我都不踏实,好几日没有好好睡觉了,明日便不再这样了。”
“我是看在你几天没睡好觉的份上,可不是想跟你一起睡。”
伯景郁笑着答应,“好,你说什么都好。”
杏儿单独住一间,平安和赶车的侍卫住一间。
“咚咚咚——”
杏儿的房门响了。
她问:“谁啊?”
董怡然道:“是我,杏儿姐姐,我来给你多送一床被子,你这间屋子比较潮,白天太阳照不到,多加一床被子,这样晚上暖和一些。”
杏儿起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