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庭渊问他:“你不是派人去通知旁支的人了?那这些人你确定他们都有不在场证明?”
管事的愣了:“这……”
他有些悔不当初,“当时我就没想到这一点,点了几个跑腿利索的,让他们去喊人。”
庭渊对这管事的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最开始他问这管事的庄上有几个出口,他说只有一个,结果发现耳房有后门,现在他问人是不是齐了,他又派出去的那些人给忘记了。
“你嘴里还有一句话是我能信的吗?”
庭渊与伯景郁对视一眼,觉得是指望不上这管事的了。
他走到大家伙面前,清了清嗓子,问道:“近期可有人见过大公子兰招出现在庄子附近或者是庄子上?”
截至目前,兰招同时与两名死者有关,他有着很大的嫌疑。
“没有。”
“你见过吗?”
“大公子不是被赶出去了吗?”
……
经过大家一番激烈的讨论后,统一给出了一个答案,那就是没有人在近期见过公子兰招。
庭渊又道:“听到公子乳娘的喊叫声前一刻钟左右非独身一人的站到左边,独身没有人证的站在右边。”
这样能够快速地分出来,谁有人证,谁没有人证,起码能够做一个初步的筛查。
伯景郁来到庭渊身边,小声说:“可若是有人作伪证呢?”
“证据是需要核对的,只是暂时把那些有人证的排除,先集中调查没有人证的。”
伯景郁感到十分困惑,这个案子查到现在一直绕不开大小公子和表姑娘之间的情感纠葛,庭渊只是随口为了一句,便不再深入调查了,他不能理解,“不应该先从大公子查起吗?他既与表姑娘有关,又与小公子有关,是两个案件死者的共同点,三人之间又有纠纷,他才是最有嫌疑的人。”
“你说的不错,可是他们刚才已经说了,没有人在短期时间内见到过公子兰招。”
“那也不能就此把他的嫌疑就排除了,也许有人说谎呢?”
“我并没有把他的嫌疑排除,他仍旧是本案非常重要的嫌疑人,只是目前公子兰招不在此处,那就要先排除处在庄子上的人是否是凶手。”
查案是需要分清主次和轻重缓急的,现下在这个庄子上真正意义上算清白的也就只有四个人,他与伯景郁,为他们赶车的两个侍卫,其他的人都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