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渊又问:“从此处前往宁琳琳家还有多远的路程?”
官员回他:“大概六七百米,从这条巷子出去之后,再走一小段路就到那姑娘家里了。”
庭渊哦了一声,“你带我们过去看看吧。”老头摇头,“不是,我们是新搬来的,姓杜。”
惊风看向飓风,“难道是搬走了?”
飓风摇头,他也不清楚。
他问老头,“你们这坊长是谁?”
人员流动,通常坊长是知情的。
老头依旧摇头,“不清楚,我们才搬来,你问问别家吧。”
说完就把门关了。
留下惊风与飓风在门外面面相觑。
惊风,“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飓风也有同样的预感,“问问别家吧。”
好在是有一家主人是个热心肠,带他们去找了坊长。
飓风和惊风到坊长家里时,对方刚刚吃完早饭。
听飓风和惊风说来问长柳巷代家的事情,连忙让自己的媳妇关门,不允许他们进门。
如此反常的行为,飓风怎能放过,翻墙而入,将坊长堵在家中。
坊长无奈,这才答应告诉他们自己知道的内容。
“这代家是我们这春熙城有名的仵作,他家祖上三代都是干仵作的,吃的都是衙门的饭,大约半年前一个晚上,代苍蓝匆忙来找我,将房子低价抵让,我以为他是欠了钱,多问了两句,他与我说是去投奔远房亲戚,他家世世代代都是春熙城内的人,他能投奔什么亲戚,我怀疑他可能是惹了什么事。”
惊风觉得奇怪,“如此听来也没有什么大问题,那你躲什么?”
坊长叹气,“这衙门有个官员闻人政被人告奸污,尸检就是他做的,我听人说告奸污的那一家全都死了,怀疑是狗官杀人灭口,那他这做尸检的可不就危险了,作为知情人那不得一起灭口,我猜测他可能是怕被人灭口才拖家带口地跑了。”他不敢猜想,这是他不敢想的。
沈玉黎道:“起初不知道,后来带着孩子从娘家回来,有次嫂嫂去如厕,兰玉饿了,我给兰玉喂奶他正好回来撞了个正着。”
她觉得很可笑,自己的一辈子都被毁了,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不能管自己叫娘,还得看他们一家三口和睦。
每次听兰玉喊表姐母亲,她都想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