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和平安也只是陪着庭渊,支持他要做的事情,从未仗着这样的身份做出任何便利自己的事情,或是为自己的家人讨要什么,反倒是不断地在无偿帮助他们。
赤风越是喜欢杏儿,就越是能够看到她身上的孤独。
庭渊心里揣着什么,现在可以和伯景郁说。
三/氧/化/二/砷也就是俗称的砒/霜微溶于水,不溶的砷/化物会沉淀。
这一包砒/霜的量大概是五十克,即便是全溶于水,水井里的水就算是三十吨,每吨水16克的砷/化物,也就是1600毫克。一吨水有一千升,算下来一升水里有16毫克。
在全溶于水的情况下,想要达到致死量,至少要饮用三十七升的水,压根不用砷/化物毒死,水都能撑死。
也就是说这些人死因根本就不是因为江小宝往水井里下了耗子药。
许院判道:“这一小包要是倒进水缸里,那是必死无疑,但倒进水井里,还是这么深的水井,几乎等于没有,连不适都无法造成。”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伯景郁这么小气,嘴还这么毒辣,是如此腹黑的一个人。
烧酒落在伤口上,不亚于酒精冲洗伤口的疼,在伤口上灼烧,疼得庭渊的脸都红了。
伯景郁看他这样子,又有些心疼,与妇人好声好气地说:“轻点,他怕疼。”
庭渊:“……”
说我不怕疼的是你,说我怕疼的还是你。
妇人轻笑。
伯景郁不满看她:“你笑什么?”
庭渊疼得脸都红了,她还敢笑,要不是她不好好管教孩子,庭渊就不至于受伤。
妇人忙道:“公子误会了,我是觉得你二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有趣,明明心里都装着对方,偏偏嘴上不肯说。”
伯景郁:“……”
庭渊:“……”
伯景郁移开视线,“谁心里装着他了,我是怕他疼死了,到时候他家人找我算账。”
庭渊道:“怕是算不了,我爹娘都没见过你长什么样,即便他们想勾你的魂魄也无能为力。”
伯景郁:“不疼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洗完伤口后便不怎么疼了,只是刚清洗的时候痛罢了。
妇人在伤口上撒上药粉,与庭渊说:“这是我祖传的金疮药,对于外伤很有用,保证公子不会留疤。”
庭渊看这药瓶子普普通通的,“这么神奇?”
妇人点头:“别的不敢说,这金疮药我家的配方可是很灵的。”
妇人将瓶子递给庭渊,“公子一日勤换两次,七日内必然痊愈。”
庭渊收下:“好,多谢。”
伯景郁问妇人:“还不知你如何称呼。”
妇人道:“唤我巧娘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