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峘道:“是。”
庭渊转手递给了许院判,“帮我验验有没有毒。”
许院判结果,用他的银针验了,是发黑的。
庭渊让人把酒缸打开,再将酒缸里头的酒验了一遍,都是正常的。
“那就把所有的酒壶都验一遍。”
许院判只能一个个地验酒。
所有酒壶里,只有那一个粉色的壶里的酒是有毒的。
这个范围已经缩得很小了。
庭渊问江淳和江惇,“这酒壶是你们两个谁的?”
两只粉色的酒壶一模一样,想要分辨出来是很难的。
江惇和江淳都指向对方。
“是他的。”
庭渊就是故意这么问的,就是想看看两个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在同一时间内两人下意识指向的都是对方。
“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个酒壶是对方的?”庭渊问。
根据在场的孩子们口中所说,江淳的嫌疑要比江惇的嫌疑大一些。
江惇率先开口了,“我的酒壶盖子掉地上磕了一点边角,盖子上头有条裂缝,你手里这个是完好无损的,自然不是我的。”
江淳指了身后一个仆人说,“他可以证明。”
那仆人上前道:“确实如此,当时还是我帮三公子捡的盖子。当时我们都担心这盖子会不会坏,公子让我去找找家里其
路外边的农田已经翻得差不多了,都灌满了水,泡上两三天,就能够插秧了。
马车一路慢行,走了一个多时辰才看到刘家庄的农田。
他们的农田已经开始插秧了。
呼延南音:“没想到他们比我们还要快一些。”
庭渊:“他们田比你们少了两千多亩,犁田的速度肯定要比你们快,你看远方还有正在犁田的。”
顺着庭渊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还有在犁田的。
前边犁后边插秧,等插过去那边的田也就差不多了。
马车停在他们农田附近。
路边有个茶棚,不过这茶棚倒是与那种开在官道上的茶棚有所不同,没挂番号,应该是仅供这刘家庄的人饮水用的。
伯景郁将庭渊从马车上接下来,沿着农田边缘的道路往茶棚走。
庭渊:“这茶棚看着不像接纳外人的。”
伯景郁:“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距离茶棚还有二三十米,便有人过来问他们,“你们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