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鸣上去就甩了陈汉州两耳光,“畜生。”
陈汉州哈哈大笑,“我是畜生,也是你这个老畜生生的,你也就只敢打我,怎么不打他?是他不要你是他背叛你又不是我!”
陈汉州突然站起,身形一晃,险些栽倒。
好在是稳住了。
他抓住陈心鸣的手往蓝启深的脸上送,“往这儿打,往这儿打,打啊——你怎么不打了——哈哈哈哈你就是个窝囊废,我的好父亲,你活该被人抛弃。”
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给了蓝启深两记耳光。
速度快的庭渊还没看清是怎么打的就结束了。
只听到了两声耳光的响声。
所有人都在吃瓜,完全忘了自己这是在干嘛。
也没有上去阻拦。
庭渊本来是要敲醒木提醒的,伯景郁压住他的手,与他咬耳朵,“乖,别扫了大家的兴致~”
说完对着庭渊耳朵吹了口气。
庭渊觉得有些痒偏头躲了一下。
路上庭渊又问:“早上换婚服,是你们家公子自己换的,还是有别人帮忙?”
周晓鸥道:“当时我姨母,还有继夫人,小公子他们都在,另外还有几个平日里就伺候少东家日常起居的姑娘,屋里聚集了不少人。”
“玉佩当时是否挂在身上你可还记得?”
周晓鸥摇头:“不记得,这种细枝末节,还真是记不得,早上少东家着急忙慌的,大家都围着他转。”
这倒也能理解。
毕竟是成婚之日,新郎官紧张,连带着仆人也跟着紧张,太正常不过了。
再就是一个玉佩,新婚之日带不带玉佩,除非是必须带的东西,不然是真的没有人会在意他是否带了玉佩。
伯景郁与庭渊并肩走着,“早上既然他们都在房间里,那他们应该都有机会拿走玉佩。”
“嫌疑确实进一步增大了。”
伯景郁看向庭渊,“我想不明白,既然因为家产杀人,为什么非要选在婚礼,而且是这么奇怪的杀人方式,兜这么大一个圈子。”
若真是因为家产杀人,可以有很多方式,也可以有很多机会,反而选择了这么一种奇怪的且高难度的方式。
“这点目前我也想不明白。”